现实中在公厕里袭击过别人的跨女或自称是跨女的顺男,数量非常少。最近的研究显示自2004年以来,这样的犯罪报告在美国每年大约只有一次。与此同时不屑于装扮成跨女的顺男在公共厕所里袭击女性的案例倒是不断增多:同组研究人员发现,在同一时间段内这种情况发生了150余次。
——凯特·曼恩《应得的权利》
与反堕胎立法一样,要想通过厕所法案,就要先塑造一个不道德的、应该受到谴责的群体形象。在堕胎的案例中,这个人是一个无情的顺性别女性,一心要杀死她“未出生的孩子”;在厕所法案的案例中,这个人是一个具有攻击性的跨性别女性——或者说,是一个为了能使用厕所而装扮成跨性别女性的顺性别男性。
与反堕胎立法一样,要想通过厕所法案,还要塑造一个名义上的受害者。在堕胎的案例中,这个受害者是一个脆弱得令人心痛的胎儿,它有可能会长大成为爱因斯坦;在厕所法案的案例中,受害者是一个可能会被袭击的顺性别女性。
——凯特·曼恩《应得的权利》
那么,为什么我们会从某些渠道听到那么多有关跨性别女性(或者,自称是跨性别女性的顺性别男性)的假想威胁,而肆无忌惮的顺性别男性对全体女性构成的真正威胁,我们却知之甚少?答案当然是“恐跨症”——特别是针对跨性别女性的“厌跨女症”,当厌女症和恐跨症交叉在一起时,会变得格外危险而有害。
咬定跨性别女性或假装成女人的男人具有侵害性,这种想法并非偶然。把这两类人用一个“或”字分开,会掩盖一个事实,即那些顽固的恐跨症者,往往将这两类人视为同一类人。在这种情况下,针对跨性别女性的暴力就更可能发生,而且更为常见。
——凯特·曼恩《应得的权利》
(转自某位锁推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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