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真的非常喜欢电影这种表现手法,比如 What happened to the Wolf 里面有一个场景是 Way Way 在拍照片,镜头就跟着 Way Way 的取景框走,Way Way 拍一张照整个画面就暂停一下。这个片段里镜头一直都对焦在 Way Way 和她拍的东西身上,突然一下镜头位置不动但是焦点切换成了远景,这个时候才能看到楼上的 Moe 在往这边看。这种东西听起来挺简单挺基本的,但确实只有镜头能表现出来。好喜欢。
Interface 里面的女儿说她小时候想成为摄影师,就像爸爸那样,可以冻结时间。但是爸爸是永生的,眼睁睁看着亲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冻结时间对他来说是一种诅咒。今天看的 What happened to the Wolf 里面 Way Way 也很爱拍照,突然就感觉她不是也在尝试用这种方式冻结时间,而喜欢听死去的歌手唱的歌、用现在已经不再流行的 Walkman,可能也不是一种简单随意的爱好,也是想要留在过去,害怕死亡。
我好像没怎么思考过死亡这个事情,也不是特别地在意。之前看的《圣山》里面一群人在寻找永生的办法,我就觉得跟我不太有关系。荷兰的生日快乐歌是 lang zal ze/hij leven (long shall she/he live),我特别特别惊讶,为什么要假设每一个人都想活得很久。在中国好像也只祝老人长命百岁吧。 真的是挺复杂的感受,就像 Moe 哭着说人生明明很 miserable,但却还是不能放心地离开。
我好像没怎么思考过死亡这个事情,也不是特别地在意。之前看的《圣山》里面一群人在寻找永生的办法,我就觉得跟我不太有关系。荷兰的生日快乐歌是 lang zal ze/hij leven (long shall she/he live),我特别特别惊讶,为什么要假设每一个人都想活得很久。在中国好像也只祝老人长命百岁吧。
真的是挺复杂的感受,就像 Moe 哭着说人生明明很 miserable,但却还是不能放心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