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只自由泳的小鸟
上毛象真的学到很多但是也经常被 triggering 内容创到，总得来说就是我的知识更丰富了但是精神也更脆弱了，这样真的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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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增长知识还是应该去看科普/教科书，但如果不是象友的话我都不知道上哪儿找什么方面的科普/教科书。
看书比刷象有意思多了，就算看书里作者们互相吐槽也比看象友争论观感好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