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已经决定不说政治了,但我真的很关心女性福利问题,对,不是女性权利,而是女性福利。
第一二代fenimists其实有很多关注都投放在女性特殊的生理弱势和她们要承担的生育功能上,也就是说,不仅仅是要求男女平权,而是强烈倡导照顾女性的额外特殊需求,比如安全月经生育哺乳和儿童照护方面,以及就业和升职机会的保护。说得难听点,这和给残疾人accommodation更相似些,而非平权能概括。
然后和LGBTQ/什么是女人/女人不能被洗脑等等一系列新的解放运动搅在一起后,增进女性福利的运动事实上受到了很多威胁。比如黑化生育以及把孩子看成有经济余裕才能理性拥有的奢侈品,其实是阻碍与生育相关福利的activism的。要挑战对女性的刻板印象也和保护女性弱势特点的条款有冲突,比如运动中设定的女子组。
波伏娃其实就属于“老派”,更讲究sisterhood和对女性生理的accommodation。我是从学波伏娃开始的,至今也没远离她。
虽然秃子和有头发之间存在着无数不可归类的中间案例,却不能取消秃子和有头发的区别。那种强调有一千种性别的现代主义,常常就是把秃子和有头发的中间案例拿出来取消两者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