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组难姐难妹今天遭受导师暴击,我下午陪她坐咖啡馆,晚上去她家吃饭,然后不知不觉聊到了凌晨三点半,现在已经四点了,刚刚打地铺躺下……明天还有一个时间地点不明的跟导师的 meeting,是她今天下午临时发邮件通知的,目的是给我和组里的瑞士小姐姐乱点鸳鸯谱,让我俩讨论合作事宜……导师们一天天的能不能少给人添堵啊!

因为呼吸道过敏所以一夜没睡着,八点多起来准备回家吃药,发现今天公交大罢工……于是通宵之后走路一个多小时回家,中午还要和导师同事开那个除了满足导师掌控欲毫无卵用的会……烦透了这个世界 :azukisan025:

会开完了,有亿点点无语。导师不太愿意和我之前联系的外组博后合作,找了一大堆牵强的理由,最后整件事变成了一场话术的博弈。一方面她觉得那位博后的方法非常数值,而我是一个 theoretical physicist,不应该走那个方向,尽管这样一套复杂无比的黑洞场方程大概率根本不存在稍微诚实一点的解析解近似。另一方面她说她担忧我的 PhD 进度,从去年刚开始就希望我能完全 lead 这个项目,让我一个 PhD 新生在她缺席的情况下主导一切过程并且产出论文。咱就是说,如果对我寄予如此厚望,为啥不让我一步到位当 PI 呢?就连严厉无比的弦论大魔王也没有期待我或他的 PhD 学生扮演这样的角色。而且这个项目可能根本不符合我的兴趣和技能点啊,让我把它作为工作重心真的是在为我着想吗?大写的迷惑。

瑞士小姐姐说她今天亲眼看到导师对我刻薄双标不耐烦的面目,感到非常震撼。期末之前还在期待学期结束之后能多点自由支配的科研时间,可是现在想起几周前在数学系听课讲 seminar 的教室,甚至几天前和弦论教授讨论问题的黑板,都觉得恍如隔世。我很遗憾导师在现阶段成为了我学术道路的绊脚石,精神世界的污染源。人的时间精力是有限的,比起成为更令她满意的工具人,我只想做更好的自己。

隔壁组的难姐难妹就更惨了……她先是经历了导师把她辛辛苦苦独自完成的 PRL 一作送给一位日内瓦大学毫无贡献的白女,再是经历了导师试图逼她在八个月之内博士毕业之际给一位没学过广义相对论和宇宙学的印度硕士女生带为期一年的硕士论文,前两天又经历了导师要求她给即将完成的同样带飞日内瓦白女的另一篇长文章加上该印度女生的名字……除此之外还有导师不给提交申请博后推荐信,拖过了所有截止日期……这一天天的真是十分炸裂💥

@unagi 我们研究所三个宇宙学组的导师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有大病!

Sign in to participate in the conversation
Rhabarberbarbarabar

本吧服务器位于德国。欢迎小伙伴们分享生活和语言豆知识。
新用户注册请
1. 填写详细的申请理由,或者附上别处的社交账号。
2. 给出 Rhabarberbarbarabar 的中文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