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弦论教授开会两个半小时，当时的他刚和助教们改了六小时的量子力学 retake exam 试卷，脾气十分暴躁，前两个小时一直在喷我的表达能力，动辄说我语速太快/逻辑跳跃/缺乏过渡，影响他理解，浪费他时间…… 最后半个小时他终于理解了我讲的所有要点，于是立刻变脸如翻书，雷阵雨转晴，用 significant progress, perfect, I'm very happy 和 thank you very much 等夸奖轰炸了我十分钟……真是伴君如伴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