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他们是自由的》

他有一本《我的奋斗》 (Mein Kampf ) ( 谁没有呢?),但他从未打开过 ( 谁打开过呢?)。

在美国,不存在——或被压抑——上述的那种自我意识。属于我们文化的欧洲学生们都把我们的平等主义引为一种追求,而且是一种昂贵的追求,它造就了一个与其选民没有明显不同的国家领导层。如果每个人都是小人物,那就没有人是小人物。但民族社会主义的兴起包含了精英和奴隶的两种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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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以死拯救了我朋友最好的自我。

纳粹主义强加给他们的公共责任——在他们选择成为纳粹分子时,他们并不情愿承担它们——超出了他们的能力。

在一个因其公务员的高效和忠诚而著称的国家中,纳粹动用很少很少的人就操控了所有一切。

在二战后美国占领克罗嫩贝格期间,美国支持项目的一些最热心的组织者都是纳粹支持项目的最热心的组织者。这类人中的一些人试图掩盖过去的罪行或错误;但他们中的大部分只是任何人支持项目最热心的组织者而已。

希特勒主义不得不以同样激进的事物来应对共产主义。共产主义总是动用暴力;希特勒主义就以暴力回应之。在大众的思想中,一直清晰和强烈的是,共产主义真正绝对的敌人是民族社会主义,后者是唯一能以同样手段应对它的敌人。

随着历史运动的加速和那些不能理解这一运动的人像我们的人民一样因恐惧而发狂,并被纳入庞大的“爱国”群氓中,那他们何时才能理解此前没能理解的事物呢?

首先,存在着一个更小的恶的问题。如果我后来没能帮助我的朋友,那么与之相比,宣誓不是那么邪恶。但宣誓的邪恶是确定的和直接的,而帮助我的朋友们则是未来之事,因而是不确定的。我不得不在当时当地犯下明确的恶,以期得到未来的一个可能的善。善要重于恶;但善只是一个希望,恶则是一个事实。

所以逻辑是做更小的恶是为了能在未来帮助朋友吗。。

是自 1939 年还是自 1933 年以来,我的  10 位朋友都被告知,他们的民族在为生存而战。他们相信自我保全是第一自然法则,是各个民族和所有兽群本性中的第一本性。

比如就莎士比亚的作品来说,得到推荐的只有《麦克白》   ( Macbeth )   ,当然还有我从未布置过的《威尼斯商人》   ( The Merchant of Venice )。但当局也没有禁止阅读莎士比亚的任何作品,尽管《哈姆雷特》( Hamlet )被痛斥为体现了‘灵魂的软弱’。

斯大林好像也说《哈姆雷特》是颓废之作来着...

“我仍然认为,”凯斯勒先生说,“民族社会主义对德国是有好处的。”“那它对您有好处吗?”我抱着极小的希望问道。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没有”。

@ChuckL 还是上周那本​:blobcatbatupsidedown:​这本翻译有点不行,读的有点难受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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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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