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读#肖斯塔科维奇回忆录,原来他爸之前在跟门捷列夫一起工作
顺便以上三人都叫 Дми́трий
#读书
俄国惨惨,一开始沙皇喜欢瓦格纳,所以全国追捧瓦格纳,结果一战突然爆发,大家都唾弃瓦格纳。战后风向慢慢变了,斯大林喜欢希特勒,瓦格纳又受到全国的追捧,结果二战突然爆发,瓦格纳再次惨遭唾弃…
#战争中没有女性 里也有提到对待德国音乐的矛盾态度… https://rhabarberbarbara.bar/@unagi/107539139091698632
这是一部二幕悲剧,带序幕和尾声,正如我们看到的,历史在重演。一个人在一生中能看到同一出闹剧重演两次、三次,如果你运气好,能在我们这个多事的时代活上六十多年,跳过几个可怕的障碍物的话,你还能看到第四次。
每一次跳跃都要你使尽最后一分力气,都使你认为这是你最后一次跳跃了。但是结果是生命还没有完,你可以休息一下,放松一下。接着,他们让你把这出老闹剧再看一次。你不再觉得它滑稽了。但是你周围的人在笑,这种粗俗的表演,年轻人是第一次看到。向他们解释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懂。你想在看客里找些和你同样岁数的人,他们知道,懂得,你可以和他们聊聊。但是一个也找不到,已经死光了。而幸存的人都蠢透了,也许这正是他们所以能幸存的原因。也许是他们装傻,这样也有用。
典型的西方记者是没有受过教育的、令人讨厌的、极为玩世不恭的人。他需要赚钱,根本不在乎别的事。这些好干涉人的家伙个个都要我“大胆”地回答他的愚蠢的问题,当他们听不到他们想听的东西的时候,这些先生就生气。我为什么非要回答不可?他们是谁?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冒险?而且是为满足一个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的人的肤浅的好奇心而冒险!昨天他对我还一无就知,明天他就会连我的名字也忘了。他有什么权利指望我对他坦率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