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days to go: PhD research proposal
昨天忘写了。忙到忘记。
敷了第二种一抗,开了组会。然后去把头发修了一下,重获人形。
今天自己做了顿午饭出门,听讲座。染二抗检片封片。看一眼明天有无送测的可能。
洼地女性避孕皮埋手术记录
本猫因为有严重的意外怀孕焦虑,加上有固定伴侣,所以才选择做皮埋。
皮埋的时期最好是选在经期,我是经期第二天去的。
关于选医院
我是在小红书上做的攻略,搜索关键字为地区+皮埋,药物的话有国产和进口的选择,国产好像是除手术费和检查费用以外全报销的。进口药物在七八百左右,手术费看医院而定,我选择的进口药物,一共花了1050rmb。
我是先挂了常规妇科,和医生说想做皮埋,她就会给你开对应的检查。
检查的话,我这家医院只做了血常规,判断身体无炎症和异常即可,有的需要做b超性激素等等,因医院而定。
关于手术过程,大概分为消毒,局麻和注射药物。
因为我选择的是进口药物(如图),所以自带注射器,在碘酒消毒非惯用手手臂皮肤后,会注射麻醉,和皮试的疼痛感类似,对我来说不是很痛,会有皮肤拉拽的感觉,随后便会将药物注射器扎入(无痛感),接着用棉签按压贴上胶布,缠上纱布就结束了。
手术后观察五分钟,纱布没有过松或过紧的状态就可以回家啦!一共用时两小时。
暂时猫猫没有觉得疼痛和难受。
中山二院事件已经彻底没热度了,关注事件从开始发酵到逐渐冷去这么多天,有效的信息不仅没有越来越多,知道的却只是有效信息被明目张胆地抹去,而我们却没有任何办法。
其实中山二院若是作为本次事件的被告,是可以有恃无恐得面对来自社会的指控。本身癌症本身及其复杂的机制,或者人类目前医学水平还不足以分析如此复杂的问题并将其归因到学校本身。很多相关科普博主或多或少都科普过了,一个人患癌症有多少来自自身基因缺陷,又有多少来自外部环境等等,最后只能用“运气不好”来下结论。
然而,即便如此有恃无恐,中山二院还是选择了第一时间用“火灾演练”拆除了部分实验室,哪怕就是封存实验室保留全部证据也很难去证明癌症的真正责任来源。中山二院还是有所忌惮任何“真实”的信息被公众知道。
整个事看下来最大的问题还是公众知情权是如此不堪一击。在此期间,我们哪怕能听到任何关于当事人黄敏的发言,或者她的主治医生的发言都好,问问她觉得她在研究期间哪些环节有问题,都有可能拯救其他实验室类似岗位上的学生或工作人员。而我们到现在为止,我们只能从一些网友截图里知道她还在积极求生,寻求可能的还处于试验阶段的治疗方案(一声叹息)。还有那个只在中山二院进修一年确诊得乳腺癌的学生,目前连性别都不能确认。癌症的形成或需要好几年的时间,虽然我们对多种化学物质的相互作用,对不同基因型的诱发的可能性还知之甚少。但一年时间确实太短,中山二院大可撇清责任。但是该学生之前的实验呢?这个学生是否已经在一年前所在的实验室,已经遭到了不同危险化学品的暴露?能不能查一查ta进修前实验室的安全规范呢?
其实结果我们大概都心知肚明,即使是中山二院这种天花板级别的实验室,都充满了各种安全问题,更别说其他小实验室了。所以一些实验室爆炸、起火,甚至有学生牺牲的新闻了,也是时有耳闻。
黄敏同学的生命或许已经倒计时,但更更难受的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日子里,已经无法向外界发出任何声音了,她已经完完全全地被这个社会噤声。仿佛从这个世界上被抹去一般。她实验室的同门师兄大概也要一直生活恐惧里,因为对与他们的跟踪调查也同样敏感,万一将来他们也得癌症,哪怕只是生了个不大不小的病,可能都要被噤声、被迫消失在这个社会。
因为自己也实在实验室做最底层的科研工作,对于一些其他学校出过的类似事故也有耳闻。学校一般也会给学生家庭一些补偿,换来他们的沉默。这大概就是最后结局了吧。
工作期间,一个五十多岁老头跟我闲聊,他感慨这个社会对女性太不友好,并批评年轻老师对儿子和男学生 “要求不够严格!宠坏了!”
我套话后得知:老头的女儿正在读博,他看到些社会新闻,于是担心女儿被学校的坏老师伤害,担心女儿大龄未嫁,担心急于找对象遇到坏男人,担心女儿找工作遭性别歧视和职场性骚扰,担心她找不到工作,担心将来双亲一死、女儿失去依靠被夫家欺负。他总结 “现在的男性” 当中坏人多,因为家长、老师和社会没有严格教育他们。
老头有许多陈腐思想,也不知女性主义为何物,但只要眼睛和良心没瞎,他至少能看见谁作恶、谁获利、谁受害、谁需要更严格的教育。
相比之下,那些满嘴 “女性是获利者” “不存在性别歧视” “me too运动是女学生勾引博导然后栽赃” 的家伙们,并非缺乏先进思想,而是他们良心坏了,故意颠倒是非黑白,故意作恶。
天坑
发疯
公众号:Mireille Silmeril
mireillesilmeril.substack.com
As above, so below.
/请勿以任何形式转出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