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t完全没错。所以说压力管理将是最重要的一环,包括:
1.熟悉自己过载的预兆然后主动解压
2.熟悉自己彻底过载之后的补救措施
休息的时候不要焦虑和责怪自己,在血条有所回升的时候进行一些对完全摆烂造成的乱局的补救(比如洗大澡收拾房间看看饮食运动睡眠之类的事情上有什么可以为自己做的。
我的观点比较朴素:多问问自己,有什么能为自己做的。然后去做。
以及,不追求正确的绝对的健康快乐时反而能拥有相对健康快乐的人生。
A姐在肯尼亚出生长大,青少年时期才移民到西方国家,学术上真的很牛,我觉得像她这样的有色人种女性想在学术界闯出一片天太不容易了。我之前有一次提到说非洲人的名字好像日语啊,她说是的,有的时候她用邮件沟通,对方误会她的国籍,她也不会刻意纠正,因为会被误以为是日本老头从而得到更加恭敬的对待……草,狗屎学术界。观察我这些手持phd学位的同事尤其是女同事,会发现她们都非常坚定且有战斗意志,就是你敢来挤压我,我就一定要用胳膊肘捅你的胃的气势,我一直好奇到底是读博过程中锻炼出来了这种力量,还是有这种力量的人才能在读博过程中存活下来并取得一定的成功……而且姐对功名利禄没有兴趣,我也有很多很有野心的女同事,但A姐就是淡淡的,淡淡地做一下实验,实验失败了淡淡地崩溃一下,然后淡淡地下班回家享受人生。她和我说肯尼亚的基础教育也很拼,我问她你有没有一种燃烧殆尽的感觉?就是青年时期为了争夺为数不多的资源拼过头了,现在已经没有追名逐利的力气,只想享受工作以外的生活……她说确实!总之我们共享对白人男性的厌恶,共享从第三世界爬出来的疲惫,还共享同一个项目里的八卦,真是喜欢。姐人真的很好,隔壁部门想来了解我们的某台仪器,她立刻从茫茫负责人中推荐了我,然后悄悄对我说:不要让任何人从你这里拿走这个机会,如果有人质疑你,问你能做好吗,你就告诉他们绝对没问题,然后等到了年底,你就把这件事写到你的responsibility feedback上。我感动得涕泪俱下!因为我接下任务的时候确实在心里犹豫,心想我的经验够吗,会不会做不好,要不要让更有经验的人去做呢……呜呜,姐,姐猛猛肘击,且教我如何肘击。呜呜……
今天女同事A来找我爆料,说我们项目里的男同事B发邮件给男同事C和男项目经理D问他们合成进度如何,而C生病在家已经半个多月,D甚至不在我们部门,所有化学合成都是A、我和另一个女技术员三位女士在加班加点地做。A发现此事之后大为光火,因为他们发邮件不仅把最了解现场情况的她剔了出去,也把一直在跟进度的女技术经理择掉了,于是A直接一封邮件发给B问对方为什么发邮件的时候不发给她们,明明他对项目的人力分配现状心知肚明。我听了之后也很无语,草,我说实验是我们做的纯化也是我们做的,问进度倒是问到了根本不在场的男人头上,总不能因为他们……是男人(我本来想说多长了根几把后来嘴上把了一下门)就什么都懂得比我们多吧?A说就是呀!B打电话给她解释说是因为他觉得她工作的时候很专注不好意思打扰她之类的屁话,然后A总结说就是他觉得我很可怕。我说他最好是!他就应该怕你才能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谢谢A姐,正是A姐这样的女人为我们在职场上肘击出了喘息的空间,让他们知道别他大爷的以为自己能轻而易举地无视女人……
rt虽然这条说得都很对初衷也是关切的,但是我看到这些讨论其实会有点厌倦和被冒犯的感觉。一种完全私人且说不清楚的情绪。
就好像我要死要活地挣扎求生,忽然有个人站在很远很安全的地方很悲悯地说,你可以把老板杀了。他活该。
杀了,然后呢?血甚至不会溅到说话的人衣摆上,无论是我的还是我老板的。
去看了大脸撑在小胸上(师太、老公王志安)的ytb直播片段,她已经完全陷入抑郁状态和被gaslighten状态了,博士,中科院稳定工作,副业科普大v,八百万粉丝,跟老登结婚的下场是被老登污蔑为阁楼上的疯女人。母亲重病不敢回国,自己抑郁症和长期被家暴,在日本无业,老公偷偷生第二个孩子。
王志安这种男的实在太多了,首先看着就阳痿口臭。对外口口声声聊公平道义和主义,在家庭里践行最小单位的法西斯。这些出去之后在ytb和x上搞民运搞反共的,对待弱者的态度跟他们反对的组织差不多,共式反共。
不管是学历、能力和智力,师太已经比很多很多女性和男性都要厉害,但她仍然落到了这样绝望的处境。这就是女性的处境,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有可能是深渊,要想不跌入悬崖,真的太难。
As above, so be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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