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卡因和吗啡都是,长得好精巧好完美的分子,各路合成难点都沾一点,仿佛生来就是为合成化学家们炫技的目标。而它实际上那么恶毒,而且那么深刻的恶毒——它根本不满足于毒死人算了——它通过给人纯粹的物质性快乐,解构了精神性快乐的本体性;又通过在快乐之后给人更大的痛苦,用“快乐只不过是片刻的感官体验”解构了快乐本身的本体性。到头来它解构了一切价值,让人的世界里只留下它一个,一个没有过往的,没有未来的,没有目的的,也没有内容的存在——但依旧长得那么精巧那么适合炫技。
太好代了天哪。太好代以至于想来想去没到代什么。
为什么大人总是会对一个困惑“我爸妈到底爱不爱我”的孩子说,“你爸妈是很爱你的,天下没有不爱孩子的爸妈,他们只是太忙了忽略你了。”
这样的回答,不就完完全全是把错和责任推到孩子身上吗:
你感觉不到爸妈的爱是你的问题哦。
你现在的感受是完全错误的,我说的才是对的,你必须听我的,不然你就是做错了。
大家都说是爱,偏偏你不觉得,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你真奇怪。
这种听起来是开导实则是弱势者(小孩)全责的话,真的不会扭曲孩子对于爱的理解,否定孩子对自己意识的信任吗。
不得不说本人摆脱休息羞耻是因为现在能比较客观地认识工作的强度和身心负荷,知道自己确实需要采取一些这样那样的步骤才能恢复良好再次投入工作,否则我会搞砸!!!将是一些巨额成本的失败实验操作我不能接受(大老板和小老板应该也不能)
成为中国的一部分是云南的不幸,但
天然的云南依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几个地方之一,有舒适的气候和美丽的自然景观,丰富独特的民族文化。云南很大,不是只有旅游区,大象都能找个山头吃吃树叶子,你总能找到没有人的野山。在你眼中一个刻板的政治景观也有别人不得已的庸常生活,比如那些在旅游区跳舞的老人只是打一份工,换下东拼西凑的民族服饰就回家种地带小孩,你不爱看可以不看。邻居也没什么可说的,有一个可能性是没有人那么在意你。你移民月球了可以说地球是一个垃圾地方,不认同那种在地球住个小房子过幸福生活的叙事,但地球有几十亿人,你有你对生活的判断标准和对一个地方的具体经验,别人也有别人感知幸福的方式,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通过转换环境规避掉一切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厄运,似乎也没有人说云南是一个完全脱离中国社会劣根性的天堂(有人会说这么弱智的话吗),它只是提供一个在中国境内生活压力相对小一些也可能舒适一些的选项。方大同在云南过了一些幸福的生活,我也是,我喜欢云南的自然和文化,那些我在云南以外找不到的东西。所以看到那条嘟嘟觉得很刻薄。
个人护理的兴趣会随着对自身的认知越来越具体,比如现在不会被讲神经多样性的书吸引,而是倾向于解决眼前面临的具体问题。今天上午主要在选讲皮质醇和迷走神经的文本,压力和衰老之间的关联就这样在我眼前具象。虽然日常的工作和神经退行性疾病有所关联,日常的生活总是在处理各种应激,但我居然从来没想过从应激的角度去考虑我的课题。
午饭的时候正巧读到斯坦纳谈话录。采访者问他,您认为我们应当学着生活吗;他说我们应当学习死亡。
你妈的周四下午打三只鼠打得我人都快死了
昨晚零点女同事来跟我说:突然发现记错打鼠的时间了。
好想回复蒽那你去死吧
沉下心来略作研究,后知后觉我对日系防晒的成膜剂过敏,怪不得这几年一边防晒一边烂脸。88
天坑
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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