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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热门吵架感觉很多新号在那边辩经。但是用词很搞笑。“争取路人的支持和好感”,难道我竟有幸目睹长毛象主席选举,合着大家是在这共襄盛举是吧?“今天,我们聚在这里,是为了……”下略

对隔壁的山东(形容词)男的改观主要原因是,一个男的就算再山东(形容词),他能随时从车里掏出一大包猫粮猫条猫罐头喂流浪猫,这个人能有多坏?

想起本科上游泳课前携小姐妹去城里逛街买泳衣。我爸妈得知我自己买泳衣很生气,问我为什么不直接从家里拿。废话当然是因为我在和你俩吵架冷战这种花钱就能解决的小事为什么要回家。
后来我哥…呃我们那时候还很亲近…来劝我对我说,谈恋爱可以但是一起逛街买泳衣有点过了。我说你听谁说的我和男友一起逛泳衣,我是和室友一起去的。他俩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说不明白。哥只能讪笑。
现在想想在放什么屁,就算是又怎么样。管好你的吊,少管我的逼。

忽然发病骂前男友 

感觉当时前男友对待我的方式其实没有多少尊重。
他对待我的方式更像对待一个好用的工具,因为喜欢我的人很多,他跟我在一起,所以觉得自己很有面子、连带着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两把刷子。偶尔把玩和赞美,大多数时候索取和压榨,性的、经济的、当然最多还是情绪的。毕竟操控我绕着他团团转恐怕真的让他很有成就感。做过头了也只需要说几句好听话,我就会心软轻易原谅他。确实是我当年太缺爱才把自己陷进那种境地。我绝不重蹈覆辙。

使用群友介绍的办法做能量保护。真的很有用。而且每天都有新纹身。

和搭档吃饭,狂讨论课题。这也是我对科研本身祛魅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为了研究一个鲜活复杂的系统,你必须把它尽量地剥离、简化。感觉这个课题做到现在,我们都已经越来越无法信任自己的研究(的意义)。大家每天都在问:你如何排除XXXX对它的影响。有时候有办法,大多数时候只能尽力。问题是就算排除了又怎样呢,你只不过是拿出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结论,我们唯一能够做的是拿出可信的结论。它只是一个结论。

围观热门吵架,淡淡想起一些往事。几年前我做毕业论文代写的黑产生意,第一单是客户美其名曰是修改,实际上的修改意见是重写。后来还有修改降重,实际上也相当于重写。修改这事儿可大可小,特别容易拿来粉饰太平。
如果事主之一真的只是如她所说只需要“修改语法”,不改也无所谓可以毕业,何至于拖到最后48H那样请求别人帮忙生死时速?
另一个证人最开始说的是,“真有人相信外行能在两天内改出一篇修士论文吗”,可是事主中没有一个真正是外行?看来这位并不清楚?
说赛博法庭的话,这一方的证据和叙述前后不连贯的未免太明显了吧。

最近的解压方式是每天早晚坐在镜子跟前梳头。感觉自己像盗墓笔记(哪一部里面我忘了)那个陈文锦,一直坐在那梳头,目光呆滞(你………(打完这几句话把自己吓死了,太清凉了

对写中期充满期待,因为很久不做学术的写作了,也没做过英文的学术写作。但我觉得我应该会做得不错。计划这几天把最后一部分特别急特别重要的工赶了,把样本送测,然后把本命盘解析写好发给客人。略作休息。十月下旬开始写初稿,写的时候再顺便补一些分子的数据。现在有了其他的追求,但按时毕业还是没问题的。

最近每天的睡眠都是3-9,醒来感觉在地上爬,不如今天就开始用工作过劳自己,争取回家直接昏死算了。

笑吐了。微信里的爹同事(也是一线干警,现在具体哪个部门不知道)转发:警惕“低级红”“高级黑”

吃饱喝足有闲心思,来举个例子。选个简单的。

你有没有听过一种科普说熬夜不好,理由是熬夜会死脑细胞——神经元——而神经元是不可再生的。人的大脑在婴儿期之后就停止发育,这种决定论色彩的观点是二十世纪的神经科学的基本原则之一。

1980至85年,拉奇克使用猕猴来观察新神经元生成,但他没有找到。在发表的论文中,他认为,灵长类动物在进化中放弃了产生新神经元的能力,但进化拥有了变更自己旧神经元之间联系的能力。按照拉奇克的说法,灵长类动物的“社会性和认知”行为并不需要神经形成能力。这个说法相当于定调了。但这个说法本身没有被核实过。

1989年伊丽莎白古尔德研究长期精神压力对大脑的破坏作用时,不仅观察到了破坏,还观察到了愈合。她觉得很疑惑,因为[按理来说]神经元不会新生,怎么愈合。她查阅文献发现早在1962年就有人观察到几种哺乳动物大脑中的新神经元形成。但是没有人接受这个观点。
1972年又有人在显微镜下观察到了新生的神经元,依然是被嘲笑之后放弃了。

和古尔德同时,另一位鸟类学家的实验表明,“如果他把鸟儿放在铁笼里,剥夺它们的自然生存环境的话,就永远不会观察到他所发现的那些大量生成的新细胞。鸟儿会因为过多的精神压抑而唱不出歌来,这样新生成的神经元就会大大减少。”他说,“剥夺了自然环境,你所有的见识都会处于生物学的真空中”。

在科学哲学领域的重要著作中,托马斯·库恩写,在科学家们学会以不同视角审视自然之前,新的事实对于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是科学事实。

部分事实就是这样被排除在科学界视野之外的。

古尔德又做了八年的观察,才扭转了“神经元不会新生”这一旧范式。距离人们第一次观察到神经元新生已经过去三十多年,这一事实才被科学界承认。

和很多人以为的“尊重事实”可能相去甚远。

后来这部分研究逐渐演变成,“当灵长类动物被转移到更加丰富的围场环境中——拥有繁茂的树木、隐藏的食物,还有会转的玩具时,它们的成年大脑便会开始迅速地恢复。在不到4周的时间里,它们受损的细胞就会得到彻底的修复,形成丰富的新连接,而神经生成的速率也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是的所以多散步多去野外对人真的好)

另一些人发现,抗抑郁药实际上是通过刺激神经生成而奏效,并不是血清素——著名的、一提及抑郁症就要想到的5羟色胺——另一个范式。

类似的例子还有进化论中的著名补丁学说“间断平衡”。

科学永远在发展,科学家也是人,是人就有认知的局限,即便永远敞开,也要承认技术的局限。科学是实用的工具,但并不是完美的、能够映照现实的一面镜子。到目前为止,即便是最前沿的神经科学也无法测量和证实“意识”,但不能测量和证实,并不意味着它就不存在。

别把科学当成一切。千万不要。工具就是工具,应该拿来用,就像你看其他的工具,也会觉得有趁手和不趁手的地方,别把它奉为圭臬、别把它摆上神龛。更不要——先有论点再找论据——像信徒一样维护神明一样,没必要。

再往前几百年,科学还认为水银好、水银大补——你现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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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盲信科学的样子蛮搞笑的。如果你真正深入地了解过科学史,就会明白它的发展本身和其他领域没什么不一样,由一些“正统”把控,决定什么结果是正确的可以发表的,哪一些又是不可信的。如果你真正从事过研究,就会明白其中有多少努力是在消除随机性,随机性和技术局限又能把人逼得多么狼狈。科学研究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精确和高贵,研究结论只是具有统计学上的显著性和可信度,不意味着它是真理。可别再擅自造神了。

过劳之后果然狠狠痛经。思考这个工真的值得我嗑一片布洛芬然后在-20环境工几小时吗。选择吃一顿饭之后缩回床上休息。我确实就不相信我非要把自己的身体健康搞崩溃才能过这个吊中期。

面包体 

认识的蝶真的就一个两极分化,有些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有些就……你离我远点儿。主要是Fi一功能和三功能太容易针锋相对,而且有些人的Fi难免让人觉得太过自以为是,永远占据受害者的位置到底有什么好处?你那么喜欢那个位置,吸引来的当然都是加害者啊。然后又要大喊外界对我不公平,说你活该都是抬举你。
别人帮助你,你觉得应该,因为你是受害者嘛;别人累了不再帮助你了,你觉得人家欠你的,这么无能一开始就别逞强啊?反正就是别人的好你根本看不到,你“记人的好”只不过是觉得这样正确,给一点正反馈就把人一直留下来给你吸血,这不是真心的感谢,这叫操纵。

和友聊天讲到,占得准这件事实在没什么好骄傲的。作为占卜师,看得明白信息只是及格线,说明这个技法你掌握了。看明白了掌握了,然后呢?

最近给客人写本命盘解析,特别清晰地意识到一个点,就是“势”。无论是盘还是牌,要义是能量的流动。成住坏空,生灭流转,没有真正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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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特别想之后有钱了去学音乐(?)感觉音乐也是一种依赖于直觉去处理感受和意识的艺术,特别喜欢。小时候就很爱学乐理,重新开始听古典了之后很怀念。

我觉得搞玄这件事对我的意义特别在……终于有一件技术上我自己很喜欢、我也能做得好愿意深入、有难度梯度供我钻研、还能向外创造价值因此感情上我也愿意归属的事。我依旧需要和人比较,但纯粹是为了评估自己的能力区间,没有任何生存危机。人有了一个安全区,从内向外做功,事情变得清楚、路径也变得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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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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