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也梦到了AUC。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过去荷兰和这个前学校的,但是我就在学校里,并且没人拦着我上课。在现实生活中不存在的地下一层教室,我上了一节文科的课,同班的女孩子好奇地问我年龄。我说了。
我去和学校工作人员碰头。她开始有点尴尬地和我叙旧,问我现在打算怎么办。我说我会思考一下住所、学费之类的问题。
她:你还没找到住的地方吗?
我:我还没联系任何人。但是我朋友在这里,去找她问题应该不大。不过,我明天得跟你聊聊。
她似乎以为我要聊机票什么的事情,我说不是,我要聊一聊能不能复学的事。
她好像吃了一惊,面露难色。
我们一路走,走过了一条街。街上卖上世纪的彩电,里面放着一些电视节目。她说她就是负责招生的,觉得这样那样不妥,但是突然校长冲了出来,我马上跑到了另一条小巷里。这校长也压根没注意到旁人,直冲过去抓住她的肩膀说有个学生写了很精彩的求学信,叫她让这个学生继续努力写着,他会看的。
我想说的应该是我吧。我已经写了好几次了。大二的时候写过,现在算是三年后又在写。我居然还没累啊。但是,事情应该是能体面地说清楚的,我应该静下心来再写写。
梦里面AUC地下一层有一间办公室,里面坐着我的初中班主任。我很疑惑她移民了吗?也觉得国内的教育对孩子精神健康不好吧。她会说荷兰语吗?在这工作多久了?
也有工作人员介绍给我一处住宅,卡片或是门禁卡上写着四个汉字。不知什么时候,Franklin、Aaron和Chloe也都来到了我身边。
Franklin:荷兰还是比这里好啊,对吧?
我住的小区和他接近,但是我没领门禁卡呢,只有钥匙。
梦里我还是很高兴的吧,只是醒来又不知道这一切如何实现了。梦里在荷兰拿着一堆签证的材料,现实生活中怎么办?我要给一年前student counselor的邮件回信吗?
前天这边的同学说我目前在上的这个学校毫无前途,真是让人难过。
#运动记录
《舞力全开》半小时
Chloe和我观念的分歧
昨天和Chloe逛操场的时候,碰到Damon作为学生会纪检部成员,拿了个折叠椅,离他的同事们坐得很远。我们过去搭话,我说了点俏皮话。
另外走一圈的时候我又拿纪检部和那个椅子开玩笑,Chloe根本没笑出来,而是很抗拒地反驳我。
我:“我开玩笑的。”
意识到我和Chloe的幽默方式非常不一样,可能跟她很少看美国英国喜剧,没有习惯其它文化的幽默并笑出声有关系。我一开始看英剧也是很多笑点get不到。
过一会儿,我又回复她说“不喜欢凑热闹,倒也不是,是怕尴尬”的话提到:“我喜欢做没有人想到可以做的事情。”
她说:“这样最能吸引注意力了对吧?那你翻墙吧,那样就大家都能看着你了。”
我说:“我做不到。”
一方面因为那个墙真的很高,我一眼没看出来怎么能翻;另外,我也没说我要做违反规则的事情啊,我做的“没有人想到可以做的”事情都不怎么侵犯任何人的利益。
我也狠狠吃了一惊,觉得她要么和Youwei一样是想通过举个极端的例子吓唬我让我退缩,要么就是把我的行为理解成了有那样的性质和意图。
她不理解我。
至少我觉得这和“想吸引别人注意力”之间是没有直接的关系的。她没有接触过黑客思想吗?她不喜欢思考的乐趣吗?她不搞创作吧?
打破常规才有趣呢… 多少引人深思的文学作品和大有裨益的科学发明都是这么来的。在我看来,我们碰到同一道题,并不满足于现有的显而易见的解法,而去挑战自己或他人、或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当然要去变着法子去理解题目,去试着想想不一样的做法。
不然的话,人就会千篇一律,无法进步了。
这最多最可能反映的是一种自负(想验证自己是否有那么一点点聪明、一点点伟大),也表示一种追求——“那个解法就在那里,应该有人去摘取它。”其实也是一种商业中典型的头脑,是一种竞争/投机意识——比谁胆大,比谁先做。谁先想到一个先机,大胆求证,谁就有可能赢票大的。
总之我读科学家、黑客的故事读得很多,也受自己国内国外的经验、文艺作品的影响,就很接受这一套。Chloe好像就没有受过我受过的这些影响,而是非常集体主义、明哲保身,不喜欢做任何方面的出头鸟/特立独行,学校/老师什么事情做得奇怪的时候,她都表示绝对不会去对质、询问,还和我大力抨击过在学校不戴口罩的人…… 不过有趣的是,现在只有做核酸她才戴口罩了,别的地方哪怕人很多她也不戴。如果我去问她,我没理解错的话,她又会说“要灵活,不要死脑筋”“现在疫情就是没有那么严重啦”什么的… 总之是很听中央指挥的人吧。
@LaRoseNoireEmbers びっくりした‼
@jinxinhere 已经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