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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豆腐可以生吃,还是啥豆腐都可以生吃?

打算买条二客短裤在纠结买男童还是买成人最小码,应该是男童比较合适。这时我就有点恨了,为啥我堂堂一成年女性得穿男童才合适

今天游泳被一姐们踹了一脚,不知是姐们的大腿太强壮还是我的屁股太孱弱,当下痛得没法打腿。跟朋友说被踹了现在还在痛,朋友问是被踹头了吗,我说屁股,幸好是屁股,不然以姐们的力度我现在就没这么淡然了

1961年的柏林墙。一墙两面,白灰和涂鸦,这就是两个世界各自精神面貌的具体表现。

出身上海大家族的许佩兰女士曾经写过一篇非常有意思的文章:《外汇保佑我们一家没被赶出上海》。讲述了一个意味深长或者说匪夷所思的故事。许佩兰女士的丈夫王铿,也是出身名门望族,旧时上海滩的知名律师,1949后在大学任教。

王铿先生有很多亲属在1949年都迁居国外,这些“海外关系”当时都成了炸弹。1958年的引蛇出洞中,王铿给上海市委负责人写信,恳请不要因政治问题株连家属。不出意外,王铿随后并定为“现行反革命”,开除公职,下放街道劳改。

由于失去收入来源,王铿一家五口只能靠远在美国的妹妹和在香港的好友接济,他们会定期从海外寄来美元和港元。当时中共已经实行外汇管制,这些外币,并不能直接到手,而是由上海的外汇管理局直接兑换成侨汇券,发放到手里。每次都是专人派送。

中共由于厉行闭关锁国,被抛离世界贸易体系,50年代后外汇极为紧张,重要物质难以进口。外汇来源很大程度上仰赖海外侨胞汇给中国亲人的这些钱款。

王铿先生天天被勒令干扫厕所之类的体力活以进行“改造”,但是在其后的多次政治运动中,依然是次次挨斗。文革后,上海由于物资紧张,将大批所谓的“牛鬼蛇神”取消户籍,赶出上海,发配北大荒等蛮荒之地。

王铿一家人也在名单中。万念俱灰的两夫妻甚至想到了自杀。在最后一次领取侨汇券的时候,许佩兰女士告诉送侨汇券的人,说自己一家马上要被发配,离开上海了。这句无意中的话,却奇迹般的拯救了一家人。来人闻言大惊,离开后,王铿一家人再也没有被逼迁,在忐忑不安中一直留在了上海。

文革结束后,王铿先生被平反,并当上了上海市政协委员,他将自己当年的遭遇向另一位曾经在上海外汇管理局工作过的政协委员讲述后,对方告诉他,当年他家之所以没有被赶出上海,就是因为他家是为数不多的外汇来源。赶出了上海,这个来源就没了。救了他全家的,就是那份始终没有断过的海外汇款。

1992年,侨汇券才被废止。但也许,某天我们会见到它回来。

凯恩hello小视频听到第三遍 脑子已经接收成hello sb bayern fans

小猫躺在笼子里,大家过去喵喵喵摸小猫,小猫都不理不睬,眼皮子也不抬一下,我走过去,伸手,小猫就把爪子搭在我手心要跟我握手!(昂首挺胸)

我掏出一节黑色塑料管。
我姐:你还抽电子烟,不怕咳死
我:(吹了一段欢迎来到维罗纳)这叫卡祖笛

一天内见到哈兰德糕点和皇马纸巾​:azukisan_exclamation:

大熬夜后早起心脏有种透支生命的感觉

shameless 

其实旮旯格尔一家脾气挺好的,至少比我好,有些事我觉着发生在我身上我会忍不住动手推推人家或者至少硬碰硬一下,但他们就,转身离开

耳洞发炎了,可能是上次换钉的时候戳到别地儿去了,也可能是连续几天四点睡觉,还可能是二者叠加超级加倍。总之,这个洞,好像是第一次,发炎了,痛痛痛呲牙咧嘴的痛!!

日本在推通过个人ID利用社会保障的制度...
前后出现了8000多件ID绑定错投保人情报的情况...
调查出的原因之一:用Excel复制粘贴的时候粘错了一行.........................................................

一直报No such file or directory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十分纳闷,最后从excel复制全部路径下来发现文件名叫xxx.csv.csv​:blobcatstabbystab::blobcatknife:

@shine
非常好的隐喻:专制就是需要一面白墙来遮盖一些,就是总想让独裁者的言语霸占全世界。

德勒兹曾经特别关注“白墙”这个意象,将其与“黑洞”(“黑洞”则具有 subjectification 的功能)相对立:

> “Signifiance is never without a white wall upon which it insciibes its signs and redundancies” (TP 167). “Signifiance” here refers to the despotic, signifying regime, and so the claim is that the signifying regime requires a white wall to write its signs on. We can take this claim literally. The kingdom is organized around the despot whose image is displayed everywhere. It is carved onto walls and minted onto coins. When the pharaoh dies his image is obliterated from the walls so that the image of the new pharaoh can take its place. A signifying regime needs a white wall.

(引文来自 Brent Adkins 的 "Deleuze and Guattari’s A Thousand Plateaus: A Critical Introduction and Guide")

Full Swing 

没看几分钟就感受到了浓浓的网飞感……色调好绿,不喜欢。
嗯,原来哪儿都有sau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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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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