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传奇文学在其艺术走向极致化的过程中,由于过度疏离观念世界或现实世界,往往会导致其吸引力的减弱。就一则纯粹的故事而言,它无须通过观念或现实性摹仿去牵系人类的问题和经历——若此状态可被实现,那将会使得成年读者对它完全失去兴趣。
是的,如果《堀与宫村》在理论化上做到完美,它可能完全达不到现在的传播度和影响度。作品和读者是一种双向的选择。
无论是哪种叙事形式,一旦被推向功能的极致状态而使其身上的“杂质”得以清除,便会遁入艺术世界或现实世界的外部边缘地带。于是,历史性叙事会因为变得科学化而缺乏生机;摹仿性叙事会因为变得社会学化或心理学化而成为学术性的个案史;教寓性叙事则会变成激励性的或形而上的创作。
心理学和社会学这样的新兴科学,对个体人物及社会的艺术化再现不可避免地产生着影响,为叙事艺术家们提供了新的意义模式和情节设计类型;但是它们同时也与艺术展开争夺,以获取对现实再现的控制,并最终促使叙事艺术与戏剧艺术均背离了本质上属于摹仿性或现实主义类型的表达程式。
想起最近那个关于《堀与宫村》的情节讨论,如果在修辞和表达上“下雨天回不去了”是一种朦胧含蓄的日式美,在心理层面会不会给读者一种“雨天邀约是默认打炮”暗示...
就我们一直在讨论的宗教神话而言,其整体叙事模式既包括至善状态的丧失——对应于仪式中的禁欲和净化,也包括新的理想状态的获得——对应于仪式中的生机和欢庆。这种失去至善状态的模式或堕落模式,乃对应于戏剧中的悲剧模式;而那种获得新的理想状态的模式或兴起模式,则对应于戏剧中的喜剧模式。
这部分感觉有点强行归类了,等我之后翻翻列维的书....
“从叙事的层面来看,”弗莱告诉我们,“神话即对那些达到或近乎达到人类欲望最大极限的行动所进行的摹仿”。神话中的人物是诸位神祇,他们“拥有美丽的女人,以超凡的力量相互争斗,他们抑或抚慰、帮助凡人,抑或从他们那不朽的自由之巅观望其苦难”(第136页)。
一些男频小说的大体结构...
由于我们将相当多的注意力放在小说上,因而忽视了其他叙事形式所取得的伟大成就。由于那些叙事形式不符合我们的现代化课程设置,于是一代又一代的学生自入学到毕业竟从未意识到它们具有关注的价值。
确实,大家一起来打文字冒险类AVG吧(。
当然,劳伦斯和普鲁斯特在这些段落中所谈论的是不同的对象——劳伦斯是说人们没有灵魂,而普鲁斯特则是指出,我们的存在依赖于围绕我们自身所做出的多重理解,这些理解不仅来自我们本人,也来自他人,进而使得我们的存在沦为了一种相对性的事物——但他们二人均真正抓住了一个颇具现代性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正在对现代文学产生着深刻的影响。20 世纪人物塑造的一个重要趋向是不再力图探求个体人物的心理,而是把焦点转向如何去把握那些并无绝对事实效应的“印象”。
她将人物塑造的重点放在叙事分析之上,当然,在此过程中会不可避免地导致叙事流出现迟滞的现象,普鲁斯特即付出过同样的代价——任何分析性叙事艺术家均会如此,无论他有何等伟大。《米德尔马契》当中到处都充斥着分析性段落,故事的推进因此而表现出一种反刍式的节奏。但是慢工出细活,叙述者可以在分析性段落中不断从对人物的具体观照,转到以第一及第二人称复数视角来进行细致入微的道德升华。
loop类的叙事是不是也是这种道理?在一遍一遍的反刍下,以不同的角度去观测人物,最后达到一种升华?
读过《有顶天家族》
https://neodb.social/books/4523/
比起动画更喜欢小说,大概是因为对我来说森见老师的描写真的很戳我,比如毛球这个词我就会觉得超级可爱,但在动画里面可能就是给你一个狸猫团子,没有那种直接的毛绒绒的感觉了。
他俘获普利安(Priam)( 7) 之子吕卡翁(Lycaon);当吕卡翁乞求他放其一条生路时,阿喀琉斯做了这样的回应:傻小子,不用给我赎金也用不着花言巧语。若是在帕特洛克罗斯归西之前,我倒是有心对特洛伊人手下留情,将他们生擒后卖往异国他乡。但现在,面对伊利昂(Ilium)的城池,任何特洛伊人——尤其是普利安之子,只要上天注定他们落到我手里,谁也不能免死。所以,我的朋友,你也必须死。为何面对死亡如此悲泣?即便是帕特洛克罗斯,一个远胜于你的人,也难免一死。而且,你该不会不知道我是哪种人物吧,气宇非凡、武功盖世——我的父亲是个伟人,生我的母亲是位女神——可即便是我,也无法逃避无情的命运与死亡。
再嗑(嗑
她可能是唐吉诃德式的形象,而他就是唐吉诃德本人;她可能是典型性的,而他却是原型化的。不过,他们均以各自不同的方式生活着。因此,那种认为人物塑造类型存在伯仲之分的观念是愚蠢的,而认识到其差异的存在则是智慧的开端。
所以大概是看书号
《银河英雄传说2》《视差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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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现在看到的宇宙,七扭八歪、摇摇欲坠,同他一样得不到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