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L有感,作为一个确诊多年曾经嗑药现在不嗑的ADHD,其实对做饭这件事有不一样的看法
我是经常自己做饭的人,一来是因为省钱和健康二来是因为喜欢做(二不是天生喜欢做的,以前我从来不开炉灶是工作后被社会毒打才慢慢适应的)
每个人的情况因人而异,我现在之所以能喜欢做饭是因为不把它当“家务事”或者别的“其他的事”,ADHD是很依赖兴趣活着的人,我的大脑把做饭划进了有趣的事后我就不会再为做饭这件事焦虑了(反而会提前一周准备好这个星期想要做的饭,毕竟我经常发菜单)
我经常在不同地方刷菜谱和菜单,除了因为不能吃辣和羊肉外菜谱的谱系偏布海陆空和全球各类菜系,是抱着探索和实践的心态去对待这件事的,所以如果有象友不想做饭但是又因为一些客观条件不得不自己要经常下厨,不妨尝试训练大脑对做饭的兴趣,反正ADHD就是喜欢新鲜热辣兴趣乱跳多如麻嘛
至于清洁,一般都是我室友干哈哈哈如果我室友不在的情况下就会尽量做得简单些然后做菜过程中一边做一边洗碗可以减少洗碗的消耗。然而我只洗碗洗砧板洗刀洗锅这些必须要洗的,灶台什么的才不会在意去擦(实在搞得比较血肉横飞才会擦一下),然后都是攥一段时间直接请保洁阿姨搞卫生(。)
所以最好还是有室友一起分工家务,有一个好室友对ADHD来说太重要了(草啊)
其实最近有一点我觉得很重要的感悟是,在之前经历了一年多家里gap没有收入的生活后,我发现人是很难完全抵挡消费主义的,我在一年的持续压抑低消之后的后果就是在确定要去找工作并拿到offer这段时间来了一大段报复消费,现在想回来都新在滴血……这种消费后续给我带来的愧疚感就更加强烈
所以我现在的办法就是尽量把消费的喜好放在一些花费不大的东西上,比如几块钱一包的贴纸,几块到十几块的钢笔和不同颜色的墨水,几块到十几块的小饰品,诸如此类的,都是些花费不高但是款式繁多,就算真的高频一些消费额也不会太大同时还是能给自己带来新鲜感刺激的东西,这样能浅浅得获得消费主义的快乐又不会太过受消费主义的荼毒,取得了适当的平衡还是不错的!
深圳大学一位工友跳楼了。
据说阿姨一天打三份工,保洁、食堂。因为“疫情”防控被迫留校,却没有被安排合理住宿,洗澡洗衣在公共厕所解决,被褥枕头只能放在工具间,晚上学生走后在教室打地铺。
还有很多条深圳大学的学生爆料,谈及工友群体生存条件之艰险。即使素来都以最坏的标准揣度这里,也还是觉得有些消息太骇人听闻:要垃圾分类到凌晨两三点,被克扣工资甚至无奈付钱上班……
有一张照片,似乎就是关于跳楼的那位校工阿姨。位置应该是楼与楼之间的廊桥。地上留着一个赭红色的皮包,包的底座轻轻稳稳平放在地上。黑色的手机,也是平置在地上,与皮包斜成一个顺手的角度,显然两件物什是它们的主人曾蹲下轻轻放好的。
然后是一双黑色平底皮鞋,看款式大小,大约属于一位中年女性。左右两只,中间空出一点空隙,是拖鞋后很自然的摆放状态。鞋子的主人,脱下它们后,大概就没有回头再整理了。鞋跟对着包和手机,鞋尖朝向“外面”。
可以据此猜测她最后做了些什么:拉开走道的门,在走道中间,放下最后两件还算值钱的私人物什。然后走过它们,直面栏杆和虚空。
我实在忘不了这张照片,打字又删掉,但受不了自己一点东西也不记下,还是试图用粗糙的语言描述自己之所见。它不惨烈,要素简单,没有血迹没有尸体。只有一种平铺直叙的悲伤。
最后希望我的描述只是肤浅的自我感动,这张图的故事会和我猜测的完全不一样。
我走向你像走向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