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的梦还挺喜欢…
我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工作,经常凶老板,比如抱怨他交代的任务没有意义,或者在他好心跟别人说要照顾我的情绪,因为我今天已经哭了两次的时候大吼:“我有没有哭为什么要你来告诉别人?这是我的事!”
有一次在食堂吃完饭还盘子的时候,员工质疑我是不是该部门的,要求我一定出示身份卡,我不知道放哪了,糊弄了一下她就走了。员工就去找老板告状,没想到老板站我这边,说她做事太死板。员工心生嫉妒,找到我,谎称老板找我有事,带我去了一个错误的房间,我发觉她让我进了房间她自己却没进,感觉不对,立马拉住她的手,果然她是打算把我反锁在里面,结果被我拉着的手阻碍了。她个子特别小,我很容易就掌控了,一番纠缠之后架着她就往外走。她一路上都骂骂咧咧的,说没一个好人。我说你为什么那么恶毒啊,她说人不都是这样么。
我把她架去了云雾缭绕的山上,风景特别好,她不知道是哪里。等我们坐滑梯滑下来,她才看见这就是主干道右边地标性质的一个巨大雕塑,但很少人靠这么近能发现它是个山上的大滑梯。我问要不要再来一次,她说好,于是我们沿路又去了水上乐园,喂了鱼虾,回来之后我们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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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said: “Every citizen has to co-operate with the police. In all ways, even by physical action, and especially by answering any questions of a non-incriminating nature the police think it necessary to ask.” His voice saying this was hard and bright and smooth.
“It works out that way,” I said. “Mostly by a process of direct or indirect intimidation. In law no such obligation exists. Nobody has to tell the police anything, any time, anywhere.”
“He’s not going to tell you, Sergeant,” Dayton said acidly. “He read that law book. Like a lot of people that read a law book he thinks the law is in it.”
最后有一个小插曲就是,一般论文上交前教授是该整体看一看的,然而教授一直到截止时间之前几个小时都不见人影,我就和同事们一起把论文搞完整交上去了。互道晚安上床之后教授突然诈尸,说:“对不起我刚度过了一个繁忙的晚上,错过了你们的很多讨论,不过我的计划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审核一下最终版。”
同事马上戳我,问我要不要复核一下教授的更改,我也吓得警铃大作,生怕他改出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勉强做好了再战斗一个小时的准备。这时我又仔细一看,发现他说的是计划 was,就确认了一下到底是 was 还是 is,过了一段时间教授回复了,说我们搞得比他计划得快,他看了终版很满意,决定允许我们睡觉了。我说我要睡两个星期,教授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