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家掩面痛哭,骂他是衣冠禽兽,让他去死等等,他就假装没有听到。实际上他也可能是没有听懂,因为他不懂日文。但是中日同文,在古代就更接近,要是斯文起来就是同一种语言。所以有时他也能听懂。简而言之,人家说他好,他就能听懂,骂他就听不懂。今天当领导的人也是这样子的。当领导的要诀就是自我感觉永远良好,不当领导的要点却是自我感觉永远不良好。
假设有一条天然的河流到了开阔的地方,并且没有人管它——换言之,不在岸边上打桩护岸、植柳筑堤等等——它就会在田野之间拿起弯来。久而久之,在某些地方宽得好像跑马场,河水流到了那里就散开,变成几十条细流在沙滩上流过去,在另一些地方形成绿油油的河湾,两边都是绿油油的芦苇——那种芦苇叶的样子好像芭蕉叶。现在我回想起当时的路和河流,就要联想到拓扑学。我学的一切功课里,就是这一门最让我头晕。
我好喜欢句末这种乱发感慨
拓扑我也是学过一点点的,什么 $T={O\subset E\vert \forall x\in O,\exists r>0,B_r(x)\subset O }$什么的
长安建城之初,假如有人在路上拣到了铜钱,就把它交给领导,领导上再设法交还给丢钱的人。令人遗憾的是虽然人人拾金不昧,但是铜钱的总数也不会增多,大伙还是那么穷。既然是那么的穷,所以丢钱的事也很少发生。后来领导上又规定,一枚铜钱经过了一次拾金不昧,就在上面打一个钢印,可以当两枚花。这使大伙在路上故意抛撒铜钱,长安市上的钱很快都打满了钢印,造成了严重的通货膨胀。不管打不打钢印,铜钱是一文不值了。
笑死了,想起了 The Dilbert Principle 里的这段:
A manager wants to find and fix software bugs more quickly. He offers an incentive plan: $20 for each bug the Quality Assurance people find and \$20 for each bug the programmers fix. (These are the same programmers who create the bugs.) Result: An under- ground economy in "bugs" springs up instantly. The plan is rethought after one employee nets \$1,700 the first week.
昨天跟室友讲:德语好无聊啊,我受够了德语,我要讲中文,中文多美啊,你学一下中文吧。
室友一头雾水:zh.. zhǒng wèn?
我:中文,Chinesisch。
室友:中文
我:哇你听懂了中文!
最近每天对室友嚎叫“我对欧洲厌倦了”然后向他抛出大量中文。
其实也没有真的厌倦,就是对第一世界的叙事角度厌倦了,欧洲也不只有第一世界国家。。不过倒也没有必要直接去学语言,毕竟要学到能看懂著作的水平要好久,可以看其它国家背景的人写的东西。。嗯,现在在看土耳其背景的人写的德语书和津巴布韦人写的英语书。
本宣言认为以下权利是可以在任何场合行使的不可剥夺的个人权利:
- 在私下和公共场合讲自己语言的权利;
- 使用自己名字的权利;
- 保留和发展自己文化的权利;
每个人都有权成为会讲多种语言的人,并有权了解和使用最适合其个人全面发展或其社会流动的语言。
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强迫或引诱同化,它应是一种有意识选择的结果;
我小的时候读书[…]总是担心主人公会在最后死去。所以我更喜欢第一人称叙述的书——这样我才确信主人公不会死。那时,我在不知不觉间发现了山鲁佐德可能一直都知道的事情。只要你还在讲述,你就是活着的。只要你把数字转化为人,感受人们的感受,同情他们的处境,只要你还在阅读,听音乐或着看画,只要你在思考死亡,你就仍然活着。
虽然没有直接的联系但是我马上想到了马尔克斯的《活着为了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