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大林出口就是法律,领袖和导师连书面指示也用不着下。没有下命令,只要表示一下愿望就够了,干吗要禁止?那样的话在历史上留下的形象可就不那么高贵了。最好是像斯大林那样,仅仅问一下:“在艺术剧院上演《哈姆莱特》有必要吗?嗯? ”这就够了。这出戏取消了,而那位演员却酗酒致死。
梅耶霍尔德的另一条规则,帮助我比较平静地对待别人对我的作品的批评。这是梅耶霍尔德的第三课,不仅仅对我,对于别人也一样有用。梅耶霍尔德不止一次指出:假若一个作品使所有人都感到满意,那就应该认为它完全失败了。另一方面,如果所有人都批评你的作品,那么这个作品里也许还有些有价值的东西。要是人们对你的作品展开争论,有一半观众拍手称好,另一半想把你撕成两半,那么,你就是真正成功了。
转:今天上线的Lancet有几篇Omicron的文章,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给白宫做了两年疫情建模,对疫情病死率一直预测十分准确的IHME主任Chris Murray(http://t.cn/A6ZETFmf)
的评论文章,可以说这是目前对于疫情最大胆的预测。这篇文章就像今天的重磅炸弹。Murray指出全球COVID-19大流行很可能会在不久后结束,标志时间点是2022年3月,根据现在疫情流行情况,届时全世界50%人口将感染Omicron突变株,集合了多种突变株突变的Omicron突变株的感染可以对其他突变株产生保护力,因此可以帮助全人类建立免疫屏障,预防今后的突变株。
Murray指出,Meta分析显示至少40%的人感染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后为无症状感染。Murray根据南非和英国官方数据计算得出Omicron的无症状感染率可能高达80-90%。作者以医疗条件为全球中位水平的希腊为例,指出今冬很多国家的感染数量是去年同期的10倍,但住院人数并没有增加;而在北半球,今冬Omicron引发的人口死亡率和严重流感接近(2017-2018冬季,美国52000人死于流感,平均1500人/天)。同时,因为Omicron传播能力极强,使公共卫生措施对预防感染的有效性下降。根据Rt和incubation time计算,今后四个月即使80%的人口戴口罩,仅能将感染率降低10%,这源于Omicron的极强传播能力。Murray认为疫苗接种可以在人群水平少大幅减少Omicron感染引起的重症和死亡,这其实是Omicron感染接近流感病毒率的关键因素,因此,Omicron疫情是一个大幅推进全人类疫苗接种的重要契机。
作者的结论是,COVID-19会持续存在,但全人类大流行(Pandemic)会在不久的将来结束。全文链接请见评论,欢迎大家都去阅读全文
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cet/article/PIIS0140-6736(22)00100-3/fulltext
听说那一年发生了一件怪事:京郊某中学毕业班的学生,数学有人教的,可考试成绩通通是零蛋,连个得零点五分的都没有。把卷子调出来一看,都答得满满的,不是白卷。学生说,这门课听不大懂,老师让他们死记硬背来的。不管怎么说吧,也不该都是零分。后来发现,他们的数学老师也在考大学,数学得分也是零。别人知道了这件事都说:这班学生的背功真是了得。不是吹牛,要是我在那个班里,数学肯定得不了零分——老师让我背的东西,我肯定记不住。既然记不住,一分两分总能得到。
总的说,我不喜欢看见尤金娜——每当见到她时,我总会惹上一点不愉快的和尴尬的事情。她不断出一些怪事。有一次,我在列宁格勒的莫斯科车站(莫斯科车站是列宁格勒主要车站之一)。“啊,喂,喂,上哪儿去?”“上莫斯科,”我说。“啊,太好了,太巧了。我在莫斯科有一个音乐会,但是我去不了了,劳你驾代替我去开这次音乐会吧。”
这个料想不到的建议当然使我吓了一跳。我说:“我怎么能代替你?我不知道你的节目,而且这么做也太出奇。干吗要由我去代替你演奏?”
利亚多夫年轻时拉小提琴,后来放下小提琴去弹钢琴,可是后来又不弹了。他对作曲课漫不经心,比方说,给他的作业是写一首赋格,他事先就知道自己写不成。他会告诉和他住在一起的姐姐:“我没写完赋格就别给我饭吃。”吃饭时间过了,赋格还没写。利亚多夫的姐姐——一个善良的妇女——说:“你没完成作业,我不给你饭吃。你自己叫我这样做的。”“随你便,” 我们这位不凡的年轻人回答说:“我去和阿姨一起吃饭。” 说完就走了。
Um uns jubelten Menschen, fast ausschließlich Männer, junge Kerle, Vokuhilas, Kippen, Fäuste.
突然在书里读到 Vokuhila… 惊觉我现在莫非就是个 Vokuhila
Es ist so: Das Land, in dem ich geboren wurde, gibt es heute nicht mehr.
我从小就想写小说,最后在将近四十岁时,终于开始写作——我做这件事,纯粹是因为,这是我爱的事业。是我要做,不是我必须做——这是一种本质的区别。我个人以为,做爱做的事才是“有”,做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要做的事则是“无”。因为这个缘故,我的生活看似平淡,但也不能说是“无”。有一种说法是这样的:人在年轻时,心气总是很高的,最后总要向现实投降。我刚刚过了四十四岁生日,在这个年龄上给自己做结论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我总觉得,我这一生绝不会向虚无投降。我会一直战斗到死。
今天读到这段好应景
王小波开始得晚死得也早,但他写作一共才写了五年,就留下那么多脍炙人口的作品!真的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