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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写论文我果然更喜欢 implement 东西,今天教授提议接下来搞一个东西之后我已经按捺不住要写代码了,感觉面前的论文简直索然无味。

今天在所里上工的中途想去买个牛奶,于是没有背包就出去赶公交了,好快乐啊,背上没有包一身轻松,跑起步来格外带劲。我感觉其实我平时也不是那么有必要背包,想办法带上手机钥匙和几张卡就好了…

喜欢逛超市,在所里每天待到天黑才回家,好不容易早回家一次,就先去逛了超市。连逛三个超市,Bioladen,中超和 REWE,逛的时候终于感觉自己是个人了。

在第一百次买了香菜用掉其中一两根剩下的全都放烂了之后,我终于决定自己种一点香菜了……
自己种菜真的是好快乐啊,比种花快乐多了,想想今年说不定能吃上自己种的葡萄我就心花怒放​:blobcatshy:

已经掌握了一套微波炉热可可大法:杯子里加一块方糖一勺可可粉,倒入一点点热水,用奶泡器(因为比较小而且是电动)打至溶化,然后倒满牛奶,放进微波炉叮一分钟​:blobcatcofesip:
省了一个锅

很久没跟教授交流技术细节,我都差点忘了他是一个怎样难沟通的人。难以置信这一整个项目都是我自己搞出来的,现在 paper 快写完了都没跟他交流过技术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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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在想是否我对自己模型的贡献也不甚清楚才会导致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讲…但,如果换一个教授的话,比如我第一个合作的美国教授,他会主动发现我没有在 introduction 里列出来的 contribution 并添加上去,然后跟我说“你完全是在 underadvertise 你的贡献啊”。就很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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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教授说,如果你最大的贡献/模型最大的差别是在 xx 处的话,那你就应该着重强调 xx。
唉,这就很难讲得清啊,这确实是我的模型的贡献之一,但这并不一定是最大的贡献,而且我也不是第一个模拟出这种现象的人,我只是搭了一整套新的框架用全新的角度看问题而已,所以 instead of somehow hack 出那种现象,我是真的搞了一个基于物理的模型自然地表达出了那种现象,但是这么一大摞我要怎么跟教授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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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和教授辩论真的很累。当然也是因为他有一定的道理我才跟他辩的,但要掰扯的东西真的好多啊。跟别个懂一点行的交流的话,别人甚至会主动把我的话补全,就很爽(

我妈真的是不好笑,我给她发那个党员沉下去的图,她给我解释什么是下沉社区🙄​

为什么我看到植物那么开心呢,远古人类在丛林里饥一顿饱一顿的时候,看见植物也有我这么开心吗?

已经两次有在国外的朋友看不下去我的状态,说想投喂食物了。然而其实我们所有的折磨都来自于物流中断和资源有限导致的断供。所以实际上且不说从国外寄,哪怕是厦门都没办法快递食物过来的……
所以真的就像一些友邻说的那个现代饥荒的理论:饥荒会发生不是因为没有食物,而是人祸导致了食物无法进行传递和交易。我们这些沦陷区的人实际上是被圈在一个人为制造的孤岛里,在其内钱是无用的,或者购买力大幅打折。而这个孤岛也往往不是城市的规模,因为同一个城市不同区域,都可能资源供应有巨大差距。这个孤岛完全可能只有一个社区的规模,或者还可能只是几栋楼而已。
也是因为这样,某些孤岛中的人的声音甚至还会被紧邻他们的人质疑和否认,此外一旦沦陷其中的人太少,也是可能发不出足够大的呼声的,又或者即使发声足够大了,听到的人能提供的支持路径也依然可能全部被阻断——这就是当下这种饥荒的最可怕之处。关心这些人想做些什么的人,依然可能无能为力,只能隔着网络看着人们继续沦陷。这样无论身处何处,知道孤岛存在的人,就都无法逃脱这样的创伤。

俺的葱也很顽强,这下面根本就是水泥地,不知道怎么掉了点土渣就长了一株葱。去年冬天枯萎了,同样的地方今年又长起来了,感觉能一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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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葡萄长得很好!今年也不晓得会不会结果,感觉还是挺小一只的

但是我真的好累啊,虽然是在做喜欢的事喜欢的项目也很有盼头但是我想休息一下。。休一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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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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