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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plan2501 门窗紧闭喷完药之后,我问专业人员我是不是应该住在别的地方几天,然后让药在屋子里高浓度生效几天比较好。

专业人员说别啊,你得在床上睡。把床虫都诱骗出来,他们爬过药水沾染的地方才会被杀死。

我: :cry_frieren: :cry_frieren: :cry_frieren:

@phyllisluna 补充一个:肉末冷冻的时候装进保鲜袋里压扁,再用刀背划成几格,每格是一顿的量,这样每次只需要掰一格出来解冻就可以

啊啊我要笑死(截的朋友的story:

DB晚点因为火车司机搭的火车晚点了 :noii51:

最近压力又比较大,表现在我刚一直不想睡觉,等到实在是太晚了我才起身准备睡觉,然后才发现还有好多事情没干,比如煮月经杯和收拾厨房,感到很崩溃。
我想起来我是过过正常日子的,人正常的时候是不会拖着不愿意去睡觉的。不过起码我现在没有失眠问题了,还是比以前好很多的。

昨晚同学会喝酒,喝多了回家的路上遇见韩国男人打韩国女人,两男两女说是两对夫妻,其中一对在打架。我对象上去抱住被打女生,我和另一个日本男的上去拽施暴男。另一个韩国男上来和我们解释说没事没事他们就是喝多了酒,他说他会一点日语只有他会。
我和日本男说喝多了也不行,然后日本男到旁边打电话,我说你是去报警吗,他说是,我说快点,韩国男过来试图阻止日本男报警说不要不要找警察都是两口子,我拦着说你快点报。
两三分钟(出警速度可以,比乌鲁木齐稍微慢一点)警车抵达现场,劝我们别报警的韩国男瞬间暴怒,一副要和我们打架的样子,与此同时他的韩国朋友又和女的掐在一起,日本警察冲上去就是一个抱扑,与此同时又有三辆警车抵达现场,大概五分钟之内我眼前已经全是警察。
这就是昨晚的小故事,当街打女人我和对象很介意,日本路人也很介意,日本警察也很介意。
没有人和稀泥。

#心真大

釜山国际电影节公布了开幕片,叫《我讨厌韩国》,“无法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因为受不了生活模式的女生开始变得讨厌韩国。她丢下工作与家人,决心移民新西兰找寻幸福

在广告业血管里流淌的还不是冰美式而是可卡因的年代才能制作出的精美PS2广告

刷到好多lisa的讨论,我对真人相关的一切都不太有兴趣……但我一直都认为性本身既不神圣也不邪恶,有人很喜欢很需要很爱展示,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如果说存在问题,比如性相关的剥削,那比起lisa,疯马秀及其观众才应该被当成批评的对象吧……毕竟表演者还可能说有其主体性,但我不太信任观众全都具备艺术欣赏的etiquette *讽刺语气*,疯马秀本身在我看来在性别伦理上也很有问题……我总觉得类似lisa这种事件,每次都是那个女主角被拿出来分析,让我觉得很不对劲,讨论她的个人选择到底是不是自我实现之类的,感觉不太有意义(这类讨论绝对不可以缺少本人的声音,而lisa作为明星,她对公众的发言很难确认真诚了);而分析她是不是媚男更令我觉得疑惑,我总是觉得要想撼动系统性的剥削的话,该被教育的、该被批评的是售卖她和消费她的人,但这些人总是被当成背景板,火力全都冲着表演者去了……说起来我反倒比较想知道表演者自己的想法,比如为什么去表演、想得到什么、对裸露的看法、对观众的看法、有没有抗拒和不快、如何处理这些感情之类的,只是一方面公众发言时很难真诚回答,另一方面可能本人也难以厘清吧。

最近看一位主播播一个游戏时时不时提醒观众不要剧透,包括软剧透。如此用心地避免剧透在现在看来是理所当然的,我看一部作品也想保持一种全新的体验——不只是剧情,他人的感受诸如「结局无法接受」之类都会构成剧透。

于是不禁想,剧透这个概念以及现在对剧透如此敏感是什么时候产生的?观众对剧透的高度敏感,一定程度上意味着作品的看点至少有一部分在于初见的新鲜与冲击。但这似乎不是理所当然的。古代的艺人在讲三国志的平话时,听众不都知道最后诸葛亮会失败这个结局吗?元杂剧的剧本大多是对前代故事的改编,西厢记也好窦娥冤也好赵氏孤儿也好,当时的观众大部分都是在知道结局的前提下去看的吧?换言之,他们不仅不防范剧透,甚至作品在创作的时候已经默认观众是知道故事的发展和结局的了。古希腊史诗的听众也是,谁不知道特洛伊最后会陷落,奥德修斯最后会回到故乡?乃至其中的种种细节,阿基琉斯什么时候参战,赫克托尔什么时候会死,大家都是知道的吧。但似乎没人介意这个。
(反过来说,一个对中国历史完全不了解的人,看到诸葛亮死的地方可能会非常震撼,这种体验大概是在读三国志之前就对大致剧情有所了解的人从一开始就无法得到的)
日本中世的时候有不少源氏物语的梗概书,因为当时的种种文学都需要源氏物语的知识,但对当时的人来说源氏物语部头又大,语言又难读(对现代人来说也是),所以他们很多人首先是看梗概书进入的。当然这和纯粹享受剧情不大一样,因为他们可能根本对源氏物语的故事没有兴趣,是为了其他目的不得不知道这些东西,就像为了文学史的考试得知道一些没看过的小说的剧情一样。但既然有大量的梗概书出现,不想被剧透的人恐怕也很难不被剧透吧。看源氏物语的古注释书,人家开头就把整个故事的梗概丢上去了……

记得以前读茨威格的狄更斯传时,他说狄更斯在连载某部小说时,大家每个月都期待新的一期,想知道某个人物怎么样了。这种对完全未知的故事的期待和古代是完全不同的。这种期待我相信从古至今都有,就算古代的人们都知道结局,他们还是会对后续的展开有所期待。但从对剧透是否敏感来看,这种期待的比重和性质一定是不同的。这个变化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呢?为什么剧透变得对作品的伤害有这么大呢?很好奇有没有相关的研究……

《如果向流浪者提供 7500 加元的无条件资助》 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与慈善组织 Foundations for Social Change 合作,在 2018 年向温哥华地区的 50 名流浪者一次性资助了 7500 加元,这笔资金的使用没有任何前提条件。在接下来的一年内,研究人员对他们进行了跟踪,调查他们如何使用钱,以及他们的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另外 65 名流浪者没有收到任何资助,他们组成了对照组。研究人员还邀请 1100 人对流浪者如何使用这笔钱进行预测,这些人预测大多数人会花更多钱在酒精、毒品或烟草等上面。根据发表在 PNAS 期刊上的报告,预测完全错误。收到无条件现金资助的人没有增加在毒品、烟草和酒精上的支出,反而增加了在食品、 | solidot.org/story?sid=76031

这个转折是我没想到的……

俄军遗孀们支持普京,因为家暴的老公被送去战场,换来了抚恤金……

RT:

我并不讨厌纸吸管因为我每次去光顾的那家奶茶店的纸吸管确实质量很好,很好戳也完全不会软掉。我以前在德国去的那一家热饮很容易软,我跟他们抱怨的时候他们说已经在寻找质量更好的了。
所以是有合格的纸吸管的!

我妈说以前我情绪波动大,现在好很多了。我说哪有,我现在才算是情绪波动大,以前那是绝望的低谷!
我妈还说以前我总爱抱怨,我一时没想起来我在抱怨什么,她提醒我才想起来,不就是我前室友和我教授那两个人渣吗?可是我换个环境就不抱怨了,那能怪我怨气重吗?我妈当时还总教导我,说有些人就是那样的,你又改变不了他们,为他们生气不值得。她学习庄子很有心得,现在看到烦人烦事反倒是觉得好笑了。可是凭什么我要忍人渣?那纯粹是人无法改变环境的时候自我安慰的话罢了,我妈明明有那么多机会改变环境,却偏偏要学习古人的大智慧。明明知道自己嫁的不是什么好人,却非要劝自己又不指望这个人过日子没必要计较,真是有毛病得很。

我跟我妈说我在迪拜转机,我妈说迪拜诈骗很多的,让我小心。我惊呆了,我说我机场都不出,就停留三个小时,能遭遇啥诈骗,国内是不是搞反诈搞魔怔了。
结果我妈说是真的啊,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诈骗特别多,都是身边人,哪个亲戚的挚友就被骗了好多钱,她还有一个穷得要死的学生都被骗了一万六,不知道怎么那么蠢,紧接着就说她自己也被骗了两万。
我…?
她就说是她一个熟人,以前她在哪哪工作的同事,人品特别好的,当时搞投资赚了几百万。前段时间推荐她加入,她不懂投资但是因为信他的人品就投了七千,后来又追投了一万四。结果没想到是诈骗,他也被骗得血本无归,现在跟妻子离婚了,孩子也不认他。
她说也还好她就被骗这一次,但是我想到她上次说跟同事去哪里哪里玩,几千块钱买了一个玉,特别便宜,我就觉得应该不止这一次,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都觉得蠢,到自己身上就非常合理了。
我是从小就知道要提防诈骗的,但是现在反诈热火朝天到这个地步还是超出了我的认知的。上次我妈跟我说缅北的事情,我说没必要吧人家那么大一个地方又不可能人人搞诈骗,不要因为一些搞诈骗的人就对整个国家带偏见。现在我觉得也没啥好理论的了,大概事情确实发展到了我没法推理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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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买了!九月底去新西兰!四舍五入我可以连过三个夏天​:ablob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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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昨天就看好了机票但是因为懒没有买,今天再看就降了 200 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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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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