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英国一个电视节目请男女嘉宾讨论性别工资不平等的话题,女嘉宾慷慨陈词并表示这些事情如此普遍都要说累了,男嘉宾讽刺她说哇拿钱上电视跟人辩论真累呢
女嘉宾:什么钱?我来辩论没有拿到钱啊
男嘉宾:
女嘉宾:你拿到钱了?
男嘉宾:
事后女嘉宾向电视台要求报酬,电视台给了75磅
而他们给男嘉宾的是200磅
直到女嘉宾进一步发现这一点后他们才给到同样的数额
wow
https://www.tiktok.com/@novaramedia/video/7284205229975833888
Windows, as well known, have been the solace of first-person literature throughout the ages.
我來這個會,是紀念Bernd Fischer的,一個偉大的數學家,於是有年長教授演講讚美他,分享他們與Fischer的來往軼事,主要當然是要說學術生涯得到了來自Fischer多少支持。
組織會議者是一位女教授,她邀請了Fischer的家人,買了鮮花送給Frau Fischer。這才有了一個人說:前面有人提到在Fischer家的燒烤會(說他經常請conference的與會者和他的學生到家裡搞BBQ)的美好時光,那些聊天都充滿啟發,但這樣的環境絕對不是Bernd一人創造的。包括另一位數學家說,有一回跟Fischer幾個好朋友夜聊,Fischer說這是他半年來第二個day off,前一個還是聖誕。可以想像,他妻子為家裡一定鞍前馬後操碎了心。
會議結束的時候,組織會議的女教授說大家先別走,又拿出了一束鮮花,她說要感謝她的秘書。說實話這也是我參加了這麼多會議,雖然有時候也會感謝助手感謝贊助商,但第一次看見送了花的認真感謝。我想如果是全男教授組織的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喔這位女教授,柏林人,卻一直找不到教職,直到44歲才終於有了professorship。我說是因為柏林競爭很嚴重喔,同儕說是因為她有很多要考慮的事情,比如婚姻比如家庭。我覺得我對此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了反正就是深深皺眉嘆氣。
不過還是感覺到,因為這些傑出的女性數學家們沒有放棄,這個領域的現狀還是有在她們的努力下漸漸改善的。
It is true that, as usually happens to newcomers, I was told I had chosen the worst winter in years.
我刚来惠灵顿那几天狂风暴雨,每个当地人都告诉我:惠灵顿平时不这样的
Großmutter fragt nie, wie es mir geht. Das fand ich schon immer gut. Sie sagt es: »Du bist hungrig«, sagt sie. »Du bist müde«.
Ich verstehe das Beharren auf dem Prinzip der Nation nicht […]. Ich verstehe nicht, dass Herkunft Eigenschaften mit sich bringen soll, und verstehe nicht, dass manche bereit sind, in ihrem Namen in Schlachten zu ziehen.
当初找房的时候看到这边的价格是按周计算的,感觉很奇怪,从来只听说过月租。
结果到了之后发现我的工资也是两周一发?
还有好多其他的比如手机卡套餐也是几周几周的。好奇怪的计数法。但好像又很合理毕竟一周固定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