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学过一点点画画,学水彩的时候因为水平很差很没自信,但是按照老师指示的来,这里堆一点颜色那里堆一点颜色,竟然真的就成了一个形状,真的还蛮像回事蛮好看的,就觉得画画很神奇。
老师说这张画下节课还要细化,但是我已经不想细化了,我觉得那样就特别好了。。
我还拿着 L'Origine du monde 那张的明信片,问工作人员这个画有没有展出。结果问到说没有,在馆藏里但是现在不对外展出。
现在想来会不会过于冒犯了,把那种画怼到人脸上
哥大學生把Hamilton Hall重命名爲Hind's Hall,紀念被以色列佔領軍IOF殺害的6歲小女孩Hind Rajab,而CNN報道說她是個女人(woman),以色列發言人說她是個男孩(boy)。巴勒斯坦人的命在他們眼裡是如此輕賤,以至於他們在發言(aka胡說)前甚至都不屑於核實這點基本信息。
生活的艺术,有一部份我不是不能领略。我懂得怎么看“七月巧云”,听苏格兰兵吹bagpipe,享受微风中的藤椅,吃盐水花生,欣赏雨夜的霓虹灯,从双层公共汽车上伸出手摘树颠的绿叶。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
因为没打算生孩子所以没仔细了解过生孩子的相关信息,今天看到的东西实在是刷新认知。。我以为如果不是来不及肯定要去医院的,但是这边说家里环境比较舒适自在,有淋浴有零食,音乐啊蜡烛啊什么的都可以搞起来。如果心情比较放松的话自己的身体就会产生足够的止痛剂。总之感觉舒服最重要,实在有必要也可以临时转去医院。听起来仿佛就是一件轻轻松松的事,竟然有些动心(?
你们荷兰人真的好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