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了杜塞的日本节,食物饮料贵的发指(一碗乌冬面15欧没有配料一杯软饮料4~5欧)。
整个河边挤满了穿着廉价的cosplay服装或者是化纤浴衣的白人,宅男身上浓烈的体臭和无处不在的烟味大麻味混在一起,我都快呼吸困难了。
唯一想看的JPOP音乐舞台,我走了半小时去看,结果到了才看到是两个穿着龙珠t的秃头宅男大吼动漫音乐。草坪上到处都是拿着破音响放10年前动漫Thema song的人,呆了一小时之后我果断回家。
几年前来参加过日本节,当时德国人还没有这么恐怖和狂热。人群里大部分都是对亚洲日本一无所知的猎奇跟风式Japan lover,特别是男的,好多人光着身子举着free hug free sex的牌子到处骚扰。。感觉今天回来我对德国亚裔生存环境又悲观了许多。
一直以来我都有个困惑,就是男作家到底怀着什么心情去在大量的这个文艺逼内容里加入大量的性欲的。因为哪怕都是加入大量性欲,觉得这是大严肃文学的一部分所以才白日宣淫和就是喜欢白日宣淫,这两种态度之间还是有着微妙区别的。就比如几年前我看到一个国内男作家的短篇小说集,播客里盛赞他的先锋实验颇有七八十年代的遗风。于是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写女人的皮裤绷紧露出阴阜的形状。但据说这个哥之前是写长篇大严肃历史向文学,这次是为了突破自己才写的这本。这就让我更加困惑,就,如果大家都本性淫荡我还能理解,毕竟世界上确实有水龙敬此等爱画色图之人。但如果你是把写女人的裸体当成你这个大严肃文学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是不是可以变相认为你们的审美真的很有问题
【独家|她们是骑手的外包:每单2块 为攒房贷或熬社保】对外卖骑手来说,在用餐高峰走进华强北70层以上的摩天大楼,进入错综复杂的电梯迷宫,意味着订单将大量超时。一群五十来岁的阿姨接过送餐最后一棒,在午高峰爬几十层楼梯,收取两块钱一单的代送费。在一群快步移动的跑楼阿姨中间,谢明霞的努力很醒目。车流之中,她先预判出外卖骑手停车的位置,飞奔过去拦下对方,催促着问:几楼几楼?然后拽下餐盒,出示付款码,在餐袋上记下房间号,几个动作一气呵成。骑手送餐到华强北,阿姨们一哄而上:“给我!”“我来!”骑手扫码付款之前,一切都乾坤未定,已经拿到手里的餐,很可能别人一扯就抢走了。
这里是赛格广场,深圳知名摩天大楼,楼高355.8米,有72层,号称华强北宇宙中心。跑楼大妈的主战场,就在楼下狭窄的马路。大厦里面错综复杂,走过一个路口,又出现一个路口。仅在45层,就至少有16部电梯。还有几个神秘电梯,没有标识,它们通往哪里,资深人士才清楚。这钱只能阿姨挣,赛格广场的一位保安说,楼下不让停电动车,高峰时段送餐几乎没有其他选择。骑手间也有句话——没有跑楼阿姨,全都得“挂壁”,“午高峰电梯打死都上不去,一上一下时间耽误完,手里的单子一堆红(即将超时),就没法干了”。
张玉英是个年过60的瘦小阿姨,走路不快,患有退行性关节炎,偶尔会得到一些骑手的偏爱,多给一块钱——因为她拿到一两单就立刻送。不像其他阿姨,嘴上喊着“这就送”,往大厦挪几步,等骑手走了,又回到马路边继续接单。单多了就放地下,攒到实在拿不动了才上楼去送,这是跑楼阿姨的一种常见战术:送餐耽误抢单,一趟多送点效率才高。
但另一些骑手觉得两手空空的阿姨最慢,若是自己给出了第一单,就要等最久,不如给拎着很多餐的阿姨,看起来很快就会出发了。如果阿姨拖上二三十分钟,甚至一小时才送,会为骑手招来罚款,一条差评罚50,投诉200,超时被取消罚500。这是专送骑手最怕的,但不找阿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她们人虽然不在骑手系统中,效率早已被计算进去。
把餐交给跑楼阿姨之后,大多数骑手就点了“送达”。72层的楼高和跑楼阿姨的劳动,一起隐入云端,似乎在系统里消失了。提前点“送达”是违规行为,但一些骑手是这样理解这件事的——酒店里的送餐机器人,把餐交给机器人,输入房间号,给顾客打电话,然后点送达,“这些阿姨不就是相当于那些送餐机器人吗?”在赛格工作的大多数打工人,早已习惯了代送的存在和更长的等待时间,顾客的默许,也为这片江湖的生长提供了空间。
70岁的冯泉满头灰发,来深圳已经30年了,是跑楼江湖中为数不多的男性。他之前在外企工作,每月有5600元退休金,保安见过他跟老外讲英语。女儿从中央戏剧学院毕业,后来生了病,家里一直在花钱。他借弟弟的身份证跑了七八年外卖,跑到弟弟也年过55,超龄了。冯泉再想找工作,什么也找不到,“我做代送最恰如其分”。
张玉英之前在煤矿上做保管员,跟老伴原本有一笔积蓄,两人退休金加起来每月有7000块。直到儿子要在深圳买房,他们交了首付,剩的钱也被儿子拿去炒股,还欠了亲戚朋友的债。反正付着利息,儿子不着急还,张玉英受不了负债,做代送攒下的,就先还一部分。两代人因为金钱观爆发了冲突,老两口从儿子给租的房子里搬出来,从房租2000的房子搬去650的,同在一个城市,也极少跟儿子联系。
谢明霞的大孙子上小学后,她离开了赛格,过去帮忙照顾,老伴还留在深圳。等孩子放暑假,她还打算回赛格挣钱。谢明霞今年52岁,老伴57岁,社保缴费都不够年限,每月保险要交两千多,加上房租生活费,固定支出近五千,“怎么也要坚持几年,熬到领养老金。”多年攒的积蓄,都用在老家盖房子。但多数时间,她住在赛格附近的出租屋,十平方左右,摆一张上下铺,阳台被改成两块,一块是厨房,一块是厕所。每天出门前,她会给老公冰好一瓶水,此外最要紧的是把垃圾扔掉,不然会招老鼠。
跑楼的时候,赛格广场的楼道里一条广告反复播放:“我相信努力就会是人生赢家”。为了多挣几块代送费,谢明霞就是这样做的——她在系统中不存在的70层高楼里跑得飞快,和飞奔的城市融为一体。 #洞见计划 更多详细内容请查看原文>> 网页链接 https://3g.k.sohu.com/t/n794686233
听/读KC Davis关于性同意的一期播客,觉得她和嘉宾都谈得特别好,讨论了很多nuance的具体情境(不仅仅是权力不对等下的“同意”),而且核心始终在“人”而不是僵化的rules,是不同的具体的人在不同的时间/情境下的不同做法。
嘉宾谈到“同意/say yes/consent”的不同level这个我觉得蛮有启发的。她大致分成三块:wanting、willing、enduring,然后举了个开车去机场接人的例子:超开心自己想要去的是wanting,没什么主动意愿但觉得能帮到朋友并且也有空因此去的是willing,半夜三点被叫起来超不开心的是enduring。哪怕最后都说了yes,但feeling是完全不一样的。特别需要指出的是willing并不一定是坏的,它可以是一种珍贵的gift,而它的珍贵在于给予者不觉得是enduring/出于任何习俗礼仪的被迫。
KC说的opt-in mode vs. opt-out mode也很有意思。刚开始dating是opt-in mode,一切都需要先通过沟通来opt-in一场尚未发生的性行为;长期伴侣是opt-out mode,在彼此已经差不多摸清楚彼此的偏好/习惯之后,opt-out一场已经initiated的性行为。后者可以work的前提是“信任”:一方信任自己能坦率表达自己opt-out的意愿并且信任对方能接受这个表达然后无条件stop。而这个信任当然不是平白无故天上掉下来的。这一点也让我突然想通了“爱一个人就是给予ta伤害自己的权利”说法的问题:伤害不可能经由任何方式被合理化/正当化,爱是信任对方不会伤害自己、无意伤害了也会在自己say no的时候立刻stop。这种信任需要被earn并且应该随时可以revoke。
还有一个往往没有得到充分讨论的点她们也展开了。同意/consent不是一个有/没有它就决定一切的“咒语”、不是一串(免责的)checkboxes,而是一个practice、是体察对方的consent具体是什么(wanting? willing? enduring?)。她们谈到的sexual ethics非常重要:即便你said yes,对方在发现你in pain后会因为尊重你的feeling而stop(除非是双方事前对特定kink有详尽的预期和沟通)。或者说,像任何工具一样,consent只是一个support人的沟通的、必然有局限性的工具。Tools不应该override人的feeling本身。
Struggle Care | Is Consent Black and White? (Maybe Not!) with Sarah Casper
https://www.strugglecare.com/podcast-rss/85-is-consent-black-and-white-maybe-not-with-sarah-casper
难怪我比较喜欢 chocolatemakers.nl 家的,他们的含糖量基本都在 1/3,caramel 含糖会多一些但也才不到 40%。这种就已经很好吃了啊,加 56% 的糖的巧克力厂家到底是在想什么。。
一/三
"乔治奥威尔的妻子Eileen是一位出生于英国的女作家和编辑,她生于1905年,是一位医生的女儿,书香门第。她在牛津大学获得了英文学士学位,然后又在ucl获得了教育学研究生,在那个年代能够获得这样教育背景的女性真的是人中凤凤。她1935年与奥威尔结婚之后就没有为人熟知的作品了,在1945年就早早因为子宫颈癌去世了。《Wifedom》这本书不仅是Eileen的生平本身,也关于这样的一位女性是如何被从奥威尔的叙事中被抹去的——这样的抹消,如果你要给奥威尔写一个传记,你要把他光鲜亮丽的身份立住,甚至是给男性作家被允许的道德困境的话,Eileen的贡献必须被抹去因为她既是他的妻子,也是她的女佣,他的编辑、经理和灵感来源,而且经常是他们家唯一的收入来源,她全方位地创造了奥威尔作为一个作家所需要的所有条件,甚至在很多程度上是他的共同创作者和他的养料。
在奥威尔参加西班牙内战的时候,如果你只去看他写的作品,你会觉得Eileen什么都没有干,只是在后方待着,等他回后方的时候陪他一下……但其实Eileen是奥威尔当时所在党派在西班牙的工作人员,她要管理前线战友的后勤信件、要务,还是这个党派的报社和电台的制作人。她的同事对她评价非常高,任务她是LP非常有影响力的人物。最讽刺的是,间谍会认为她是重要目标。所以是Eileen在大量的时间内和间谍、监控去周旋……是Eileen在被“清洗”时带着他们的文件和护照逃出的办公室,半夜酒店房间被便衣冲进来翻个底朝天,她就默默地坐在床上看着他们翻,她坐的床的床底下藏着他们的护照、文件和好几把机关枪。是Eileen在这样全方位的兼容下生活了非常久,而她的经历被吸进了《1984》……她作为管宣传的工作人员,在和propaganda之间的关系、她的观察很多经历变成了奥威尔的书非常重要的养料……《Wifedom》的作者对这样的“隐身”的比喻是“魔术师的大变活人戏法”。比如奥维尔写自己回了酒店,房间里坐这两位国际纵队的人,这两个人怎么进来的呢?他们来干嘛呢?是因为他们要和Eileen谈事情。或者他写突然有一场交火,我赶紧给Eileen打电话问她的安危,接起电话的是党派的负责人,这是因为Eileen和负责人在交火的中心位置,而奥威尔自己去吃饭并且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