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reviewer 也很让人无语。。比如 R4 说我某个 term 用了一个和 previous work 一样的名字,大概是为了类比,但其实我的那个含义跟 previous work 不一样,不如换一个名字。
。。。我确实换了一个名字啊。
我真尼玛的无语,我的 paper 第一次 submit 的时候被拒了,里面有一个 reviewer 他妈的各种误会,我们的 rebuttal 里主要就在解决他的各种误会,结果还是被拒了。这次我们换了一个 conference 提交,结果尼玛又是这个 reviewer,尼玛说的话和上次一模一样,他根本就没有看 rebuttal 吧??什么玩意儿
“凭印象”的以偏概全还能产生一种荒唐可笑的类别混淆。例如,所有的牛都是四足兽,所有的骡子都是四足兽,所以,所有的牛都是骡子。这个推理逻辑看起来很荒唐,但在网络上却随处可见。例如,美国人讲人权,一些中国人也讲人权,所以这些中国人是美国人的走狗。
过于紧跟时事
有时候,含糊不清或故意保持模糊的不是名词的主词,而是附加于名词的修饰词,尤其是定语,例如“中国不搞西方那一套多党国会三权分立”(什么是“西方”)
!!我他妈,我这几天看到好多人说“西方”双标,“西方”伪善的时候我就很想问一问你们说的西方到底是什么!我还打了好长一段话,但感觉太偏激了所以没有发出来。
“斗争”是一种有争辩的字词,人们对是不是非要斗争,看法肯定不同。“文革”后的宣传已经基本上放弃了这类“坏词”。此后创造的新说法有一个新的共同特点,那就是用一些根本不容争辩的“好词”。没有人会说不该改革开放、不该和谐、不该代表。问题是,这些好词中可以塞进与它们应有的意思相违背的东西。如果和谐用来消除来自社会的合理批评,和谐就会变成不和谐;如果改革开放用来辩护社会不公正,开放就会为腐败打开大门;如果代表用来强迫人民被代表,代表就会变得不代表。
当群体因为政治动荡或信仰变化,对某些词语唤起的形象深感厌恶时,假如事物因为与传统结构紧密联系在一起而无法改变,那么一个真正的政治家的当务之急,就是在不伤害事物本身的同时赶紧变换说法……就是用新的名称把大多数过去的制度重新包装一遍。用新名称代替那些能够让群众想起不利形象的名称,因为它们的新鲜能防止这种联想。‘地租’变成了‘土地税’,‘盐赋’变成了‘盐税’,如此等等。
在许多情况下以及在许多特殊的场合,言辞中的词汇所传达的并不是它们在字典中定义的含义。定义只是一个词的“指示意义”或“本意”(denotation),在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词义,那就是“联想意义”(connotation)。例如,“祖国”的定义只是一个人在公民身份上所归属的国家,但联想意义却极为丰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联想,强烈程度也完全不同。联想意义是感情的,而不是理智的。勒庞指出,“说理与论证战胜不了一些词语和套话”,因为这些词语和套话的定义不明,但联想意义却特别强烈,特别富有感染力和传染性。
这本书不同译本名字差别好大,我看的是英语,翻译成 Death and the Penguin。中文是《企鹅的忧郁》,感觉有一点小小的剧透?总之让我想起憂鬱的臺灣烏龜…德语翻译是 Picknick auf dem Eis(冰上野餐),很可爱的感觉,德语最先这么译了,后来荷兰语意大利语和乌克兰语也是这么翻的。法语就 Le Pingouin 简单粗暴。俄语原文 Смерть постороннего 提了死亡但完全没提到企鹅。
反正感觉不管是先知道书里涉及死亡还是知道企鹅忧郁了,都会对观感有一些影响,但是也能做好准备。《冰上野餐》就非常人畜无害,完全不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
老人起身时,维克托再次留意到他没穿鞋子。
“您不会着凉吗?”他问。
“不会,”皮德佩利向他保证,“我做瑜伽。我有一本书里头很多图片,印度的瑜伽师傅都打赤脚。”
“那是因为印度没有冬天,鞋子又贵,”维克托说着走出屋外,“再见啰。“
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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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tm “疯狂搜索中”和“献出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