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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到睡前一直在看乌鲁木齐中路的视频和直播,今天起床之后又点开直播,发现和昨天的场景似乎一模一样,查了一下才发现下午五六点上海确实已经天黑了,从我的视角来看似乎就是这场抗议一直没有散场。

因中国政府防疫政策阻挠,未能如期转场的一位牧民在入冬后才获准前往冬牧场,结果半途遭遇暴雪,为了保命只能放弃牧群独自逃离。
将牛羊留在暴雪当中,结果可以预想。
同时,已经有许多人失踪未归的消息,这场人祸正在摧毁许多人的生活。
而另一边,新疆的官方媒体正在发表如何在暴雪中拯救牧民,宣扬共产党多么伟大的信息,只字不提为何牧民会在这个时间被困在大雪当中。

近一个多月没有任何阳性但还是突然把小区所有小门都封上了,本来家楼下可以直达超市,结果今天我妈买了东西回来只能看着被铁丝拴死的一门之隔望家兴叹。为了不拎重物绕远多走数里地,妈给我爸打电话要他下楼隔着栅栏把东西先接过来拎回家去。
在我妈等待我爸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外卖骑手试图从这个小门进去。
妈:封住了,你要不然绕到北边大门那里进吧。
骑手小哥:哪有时间啦?!
他遂掏出一把钳子,咔咔咔剪断三股栓门铁丝,破开障碍扬长而去。
我妈就这样目瞪口呆并跟随其后顺利进来了……

今天室友生日,点了蜡烛许了愿,要吹蜡烛的时候却怎么吹也吹不灭,搬到阳台上反复尝试了五分钟才吹灭​。收拾现场的时候才发现蜡烛的包装上写着一行小字:magic relighting :aru_0120:

上海乌鲁木齐路 民众高喊
共产党 下台!
这是迄今为止最为激进的口号。

我跟妈妈说在象上看到的东西,她说她也知道,让我待在国外发展不要回去了。她说她一直在家里上网课,但是学校要求每天一检,结果就得每天专门跑去学校做核酸。她之前本来有段时间没做的,但是为了出门买东西还是得做。小区里的检测人员还问她家里那个孩子呢,怎么不来做核酸。她还说她闺蜜的孩子上半年本科毕业,找不到工作,考编考公务员都没考上,现在又打算考研。

猛然发现今天喝的奶茶是塑料吸管,世道变了吗?

本来是想跟妈妈聊一下怎么处理现在的状况的,结果她说我把自己的人生搞得太复杂了,没必要那么折腾。我好难过。我好像也想过简单一点的生活,假如我在这个地方出生家人也在这边的话,很多的麻烦事都不会存在,我可以随便折腾。但是现在我一个人,不管想干什么事情身后都会有一个大摊子待我处理,根本顾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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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难过,觉得自己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又觉得不应该尝试同时做那么多事。

#B1126 #科隆抗议 #柏林烛光纪念会 #汉堡抗议

为纪念新疆的死难者,我们柏林将紧急组织一场烛光纪念会。想加入的朋友请于11月26日 18:00 去地址:

Brandenburg Tor |Mahnwahe

第一次参加柏林的活动,请加TG群:

t.me/berlinnov26

科隆抗议活动时间地址:

26.11.2022 14:00 Domplatte neben Domforum

汉堡resistChina抗议(组织者藏人组织)

26.11.2022 Feldbrunnstrasse 11:30-15:00

我的微信朋友圈本来一直以来都是岁月静好,但是最近两年来表达的人变多了,今天一天就有十几条,主要还是反讽的,不点进去我都看不出来…比如今天突然好多人转外交部发言,封面是在批美国,点进去才听见华春莹说“他们看到中国今天的安全吗”“他们去过新疆吗”…
之前还有一个比较绝的是二十大的时候有个人发了左图…

我的性别观念在小学里一直都没有分化,直到上初中的第一天刚见面的女孩子纷纷自然地挽上我的手、扑过来拥抱我,我才感到诧异——这种事情男孩子是肯定不会对我做的。第二个真正震撼我性别观的事情是我每天嬉笑打闹称兄道妹自以为关系超好的男同学突然有一天跟我表白或者性骚扰我,这种事情多起来之后我会渐渐注意跟男生交往的尺度,改去亲近女生。后来我再次意识到性别这个东西存在的时候是上了大学,周围的男女比例突然变得畸形。我在大学里待了十年,一直是这种状况,我好奇女的都去哪儿了。我其实并没有接受过男的就该怎样女的就该怎样的教育,我妈是教数学的,我爸是做历史和新闻的,我的老师里理科和文科的男女比例都很均衡,我所在的理科班上也男女各一半。但上了大学之后女的突然就不见了。
出国之后男多女少的状况并没有变好,甚至因为我上的工业大学,畸形的比例从我所在的专业扩大到了整个学校甚至城市。但是出国之后身边的女的没有那么女了,男的也没有那么男了,我的界限又模糊了一点。我总是觉得从我日常生活的体验来说性别这个因素可以忽略,但是周围消失的女性又在提醒我我不应该忽略,到现在我其实真的搞不清楚性别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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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tdn.homes/@PhaedJungs/109403
出于个人体验我确实一直对“跨”这个概念有一些困惑…在我看来我作为一个女性,做的事情其实和周围的男性没有任何区别,想了想我那些大大咧咧的女性朋友们,我觉得把那种个性安在一个男人身上也不是不可以,再想想我周围的男人,我觉得那种行为女人也做得出来。而我一直处在男多女少的环境里,也并不会自然地去靠近那些女性或者能更容易地和她们交朋友。我也并不是很确定别人有因为我是一个女的就待我跟对待别的人不一样,在我看来也是差不多的。至于穿着的话我周围的男女也都穿得差不多,除了我特别爱穿小裙子,另有一个男同事也爱扎蝴蝶结、穿高跟鞋、穿露胸装。
性别身份在我日常生活中最大的意义就是我在和人交往的时候会在意一下身体接触。另外非常非常偶尔地会提醒到我我的性别身份的时候就是比如我遇到性骚扰的情况,但这就是外界反馈而不是我自我表达的问题了。
Disclaimer:以上并不是我的结论,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这只是我目前阶段的一个感受,我的感受也一直在变化。

我曾经遇到过不止一位倾向酷儿理论的顺性别人士在我出柜跨性别的情景下给我反复科普酷儿概念,他们不约而同地指出:性别形象是刻板形象,任何人都有男女两种特质的倾向,任何特质都是人共有的特质,不要让性别定义你。
“性别只是刻板印象”,“男孩可以像女孩,女孩可以像男孩”,甚至更激烈一些的表态,“无论是跨男还是跨女都是厌女”,而这最后一条往往成为了至少我个人出柜时会更谨慎表达自己是“性少数”或类“酷儿”身份而非直接指出自己是跨性别的原因。
“当我与你相处的时候,我与之相处的不是你的性别,而是你的灵魂。”这一句话非常理想主义,非常人文关怀,但在真实相处中,真正能做到它的人是寥寥无几的。但即便能做到,在这些前提下,也请容我以跨性别的视角去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们仍要强调自身的性别认知,就跨性别的议题发言:

首先,跨性别与顺性别一样,是一种天然本能。但与顺性别所不同的是,跨性别无法被轻易地接纳或理解,真实的自我不被承认、看到、理解,无法靠自身体貌特征轻而易举地传达,甚至也会自我质疑自身存在的真实性,会有严重抽离感的性别焦虑。
跨性别者的内心冲突是很严重的,无论是频繁的自我抽离体验,还是频繁的性别焦虑问题,这些斗争都让跨性别者难以找到一个内外平衡点。当他们迫切需要向自我/向外界证明自己是一位男/女性时,而最自然而然能直接辅佐这一体验成立的:就是让自身表现出刻板印象中的对应特征。
就像被诟病为“婉拒铁T”的跨男,或者“比顺女更女人”的跨女,这些被批判为在固化性别刻板印象的,也正是跨性别者急于被人承认与看到的个人性别认知。跨性别对某些刻板印象的执着表现,正是把急需获得认同的性别认知投射在被外界承认认可了的社会层面上。
就如同猜谜游戏要描述苹果,描述大概率会地往“红色”“光滑”“汁水饱满”的方向靠,即便并非只有苹果才能表现出以上性状。绝大多数跨性别者在早期觉醒时恐怕都很难绕开对各种刻板印象的表现。

所以如果进一步地解构掉刻板印象来看,跨性别的性别认同究竟是一种什么体验?
自己作为跨男,最初体现在小时候的例子:会自发跟男同学一起玩玩具枪,哪怕更喜欢毛绒玩具,也会在刚开始有性别概念后,就自发感觉在女孩前面是另一个性别,天然地接受了作为男性在女性面前要保持风度尊重女性的至少性质不坏的那部分社会教化。在接收影视传媒作品的时候,无论主角性别是什么自己都会主动代入男性角色,在过家家游戏中也会自发扮演男性角色,即便男女角色的游戏分工是一样甚至与传统类型倒错的。
这一切顺应性别的举止从来不是出于对社会规培下的某些刻板印象特质的认同,而是出于自发趋近的对自身属于某一特定生理性别集体的认同(再一次声明,同顺性别一样,跨性别是一种本能)。如果平行时空下社会对女性的规培像刻板印象中的男性(留平头,穿长裤),对男性的规培像刻板印象中的女性(扎辫子,穿裙子),跨男和跨女仍然会表现出对应时空下性别刻板印象的形象特点,即跨男穿裙子,跨女留平头。因为跨性别本身的性别认同只与生理性别相关,这是跨性别群体的本能。

所以在此基础上,理解了让跨性别有归属感的是性别本身,而非社会层面的社会化男性或社会化女性,就可以从“酷儿理论”上来说,取缔掉所有性别的刻板偏见的表达,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自身希望成为的模样。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个所谓支持每个人成为自身希望的模样,就是以一个非常和善的表达迫使每个人遵守自己的指派性别,让跨性别成为一个架空的概念,何况当下社会根本做不到不分性别只看为人地对人一视同仁,这一点跨性别者的体会一定比任何人都明显。
之前tl轴上刷到过一篇反跨人士的发言,这位象友举了一个例子(对方似乎已经删除了这一条toot),说聚会上的跨性别是一个举止比较女性化缩在角落不说话的寸头高大男人,外表是甚至没有做出过任何努力的程度,看起来是被叫错性别也不会生气的好人,让人怀疑是性别认知障碍还是单纯社交障碍。
但这正是绝大多数跨性别者的现状,这也是为什么跨性别者的社交障碍会容易严重的原因:在真实的生活处境中,当我们对外表达时,即便我们能忽略自身的形象声音等外在条件,也难以轻松应对在这个对跨性别知之甚少甚至态度不甚乐观的社会中来自他人的社交反馈,无论出柜与否,这种按性别区分对待的体验都是十分明显的,当跨性别者认为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只是以个人的身份在表达时,实际上在绝大多数人眼里看来都是一个性别为男性或女性的人在或主观或客观地在表达。就像这位象友表达出来的一样,这是跨性别者常共有的体验。 alive.bar/@FreeTheSinner/10930
再来,我们不是所有人都是所谓“天赋党”(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个环境条件和勇气支持自己出柜),生理性别给人赋予生理特性,长不高身型纤细的跨男,高大而轮廓方正的跨女,在这个接受度不友好的社会环境里,按什么样的审美打扮自己不算怪异?“铁T”?“伪娘”?不是每个人都有或先天或后天的条件在外在改变自己,这也是构成跨性别者不得不面对的焦虑来源之一,如果能真正拿掉“刻板印象”让每个人跳出模版地自由生长,相信跨性别者会比任何人都期待这样的世界存在。

《绿皮书》中的雪利博士说到:如果我既不够黑人,又不够白人,既不够男人,又不够女人,告诉我,我是谁。作为跨性别者的自己对这一段震撼的问答非常感同身受。在性别酷儿或顺性别眼中这个也许并不重要的“我是谁”的问题,对跨性别者而言正是一个重要到无法忽视的注定难关。
即便不表现出刻板印象从而让自身得到个体与集体性别认可,我们也需要被承认是某一个具体的性别群体,以这一性别而生活。什么时候当社会意识能做到对跨性别者自我认知的性别上真正认可肯定与一视同仁,什么时候跨儿的人权才算开始被真正地保障。
至少在跨性别者的处境、权益、困境得到真正的关注、重视和解决前,请不要以“厌女”的议题简单盖棺定论跨性别的性质,将同样急需解决的真实存在的跨性别困境扼杀在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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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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