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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本华( Schopenhauer )评论音乐是“又﹣个世界”。这句格言显示了艺术和通俗文化之间具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一个是通过具有自立性的媒介来使洞察力更为敏锐,另一个仅仅是借用工具来
重复给定的事实,这二者是有差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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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从小就被教育,要关心他们自己的荣誉、财产、朋友,甚至还要关心他们朋友的财产和荣誉。他们被各种事务、语言学习和体育锻炼所淹没;并且,他们还被教育要明白这点:除非他们的健康、荣誉、财产以及他们朋友的这些东西都很好,否则他们就不会幸福,并且只要缺少了任何一项,都会使他们不幸。他们就这样被强加了种种顾虑和事务,使得他们从天一亮就得忙个不停一一你也许会惊呼,这真是一种让他们幸福的奇怪方式!

艹,好幽默,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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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自发的评论强调了一直贯穿于现代的两个主题:一方面,是对促进个体社会化的任何机制持肯定态度;另一方面,是对个体的精神和道德状况的关注,因为个体正艰难地生存于休闲活动的制度化形式巨大的压力之下。

现在还是会有这两个主题的争论,但后一方面更多落脚在碎片化信息给个体带来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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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也许会为社会辩护,也许会公然反抗社会,但是它不会仅仅是被动地记录社会。但是,无论是文学艺术家还是社会学家,他们为我们塑造的形象都是依赖于人的,因而也是有偏见的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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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具有特殊的价值,它不仅显示了人的社会化行为,而且展示了这种行为发展的社会化过程;它不仅说出了个体的经验,而且阐释了这种经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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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通俗文化和社会》

如果一个人阅读过一个民族的文学,即使之前对这个民族的历史一无所知,这个人也能辨别出这个民族曾经是怎样的;如果一个人了解一个民族的历史,即使之前对这个民族的文学一无所知,这个人也可以很有把握地假设,这一民族的历史构成了其文学的基本特征。

我不想杀人,我不是天生就要杀人的。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教师。但是,当我看到法西斯怎样烧毁我们的村庄,我既不能尖叫,又不能哭出声来:我们那次是被派出执行侦察任务,恰好到了这个村子。我能做的,只有用力咬住自己的手,我的双手至今还留有那时候的伤疤,咬到手都出血,咬到肉里了。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人们是怎样尖叫,牲畜是怎样尖叫,家禽是怎样尖叫……我觉得连牛羊鸡鸭都发出了人的尖叫声。所有生命都在尖叫,痛苦地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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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我们派到城里去的侦察员,带回了一个可怕的消息:队长全家人都被吊死了。就在紧接着这件事之后打响的那场战斗中,我们队长也牺牲了……没人清楚他是怎么死的,很出人意料。但我觉得,他是自己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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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来说,什么是出乎意料的?就是她们谈论死亡比谈论爱情更直白。她们总是不把有些话说到底,好像在防止什么,每次都在某个界限处停住,警惕地守着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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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在采访后回到家,内心有一种想法挥之不去:痛苦就是一种孤独,像聋子一般地与世隔绝。有时我又感觉到,痛苦是一种特殊的知识类别,是人生中无法以另一种方式表达和保存的东西,我们尤其如此。我们的世界就是这样建立的,我们也是这样成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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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有追求的……我们不愿意人家这样说我们:“哈,瞧这些妇女!”我们比男人更加努力,还必须证明自己并不比男性差。但是很长一段时间,人们还是傲慢而居高临下地对待我们:“这些小娘们儿也去打仗了……”如何去做一个男人?成为男人是不可能的。我们的想法是一回事,我们的自然属性又是一回事。我们有生理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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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打到了柏林,在德国国会大厦上写下几个大字:“我,索菲娅 · 孔采维奇,来到此地,是为了消灭战争。”
我看到无名烈士墓,都会在墓前下跪。在每一个无名烈士墓前……都只是下跪,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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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常对我们说,战争期间需要的是军人,只是军人。当然是需要军人……可是我也还想做美女嘛……整个战争期间我都很害怕,生怕腿受伤,我有一双美丽的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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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 年年底,我收到阵亡通知书:丈夫在莫斯科保卫战中阵亡了,他是飞行中队长。我很爱我的女儿,但还是把她送给丈夫的家人抚养,自己就申请上了前线上前线的前一晚……我在女儿的小床边上跪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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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上面举办了护士训练班,父亲赶紧把我和一个妹妹送去。那年我十五岁,妹妹十四岁。爸爸逢人就说:“我是为胜利尽最大贡献了……献出我亲爱的女儿……”当时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

你的女儿才不是你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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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真相,在我从小就熟悉的“我们是胜利者”的简短定论中却没有立锥之地。现在,仿佛发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那些昂扬激情原来是一种最短命的物质,很快就消融于活跃而复杂的人类命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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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听我说,我还想到这样的问题。战争打了几年?四年。这么久啊……什么鸟儿啦、花儿啦,我全不记得了。其实,它们仍然是存在的,可是我确实想不起它们来。事情就是这般奇怪,是吧?……为啥要有彩色的战争电影啊?战场上一切都是黑色的。要说有另一种颜色,那就是血色,只有鲜血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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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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