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过来说,如果不事先掌握那种话语,人就无法表达。我们女权主义者一直以来做的事情,就是定义“这是性骚扰”“这是家暴”。只要事先掌握了概念,人就会意识到“这是性骚扰”。哪怕很晚才知道这些概念,也可以重新定义自己以前的经历,比如,“当时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原来是遭到了性骚扰”。如果不把感情变作话语,就无法成为经验。
房思琪的书也是这样,她通过自我剖析形成了一种经验。
上野 其实不是做不到,只是不想看到,所以不去看吧。他们戴上了扭曲的眼镜。所以说儿子可以弑父,但是无法弑母。男人总有一种妄想,认为世上只有母亲会100% 包容自己。无论自己犯什么错,就算杀了人,母亲也会包容。哪怕现实不是这样,他也会认为母亲对他的支配,对他的献身,都是出于对他的爱。正是那种爱,支撑了自己的人格。
说实话感觉有点恶心。。。
上野 有可能。他们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听说精神疾病中的恋爱妄想几乎全都是被爱妄想,某些人会毫无根据地认定自己是对方深爱的人。如果他喜欢的女性对他不理不睬,就会一厢情愿地解释成“她太害羞”“她不敢主动示好”,或是“有人阻碍了我和她的关系,我必须清除障碍”,总之一切都要符合自己的妄想。你瞧瞧这种自大!简直太男人了(笑)。一部分东大男生明明没有过恋爱经验,却对自己有着盲目自信,认为“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找到结婚对象”。我觉得太厉害了。
就哈哈哈哈哈哈,普信男算是东亚特产吗?怎么日本也那么多
上野 现在这个时代,送孩子上学真的很苦。因为学校要求孩子必须符合标准。那么,不符合标准的孩子会有什么遭遇?孩子的世界也存在霸凌和排挤,因此不符合标准的孩子会很惨。他们必须看父母的脸色长大。那些孩子为什么可怜呢?因为他们虽然能得到父母的爱,但那是有条件的爱。你只有符合我定下的标准,我才承认你是我的孩子。
东亚人,放过自己,救救孩子!
虽然我没有结过婚,但是跟男性同居过,而同居也是两个人进入彼此生活的行为,在这一点上跟婚姻相同。两个人住在一起,会给彼此增添各种麻烦,而且这种选择一辈子都没有几次。所以我会想:“我能一辈子跟这个人在一起吗?我能做出这个承诺吗?”最后,我的答案是:“对不起,明年都很难说。”真是太老实了(笑)。
堪比我换cp的速度了
@ChuckL 您很好,喜欢您
@ChuckL 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我很喜欢奇怪!!可爱性感大姐姐,很有想法也很有行动力,很喜欢!!!
@unagi 私の无敌的站长!!是拟人!!很博学!今年目标是能看懂站长的嘟嘟!!
上野 妇女们就这样逐渐拥有自信。从 20 世纪 90 年代起,人口老龄化渐渐加剧,她们就开始搞有偿互助服务。早在看护保险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很多由女性组成的互助网络。在自己家照顾老人都是白干活,去别人家照顾别人的老人就能赚钱(笑)。她们慢慢学会这些东西,掌握能力和经营方法,等到有了一定积累,看护保险就登场了。这东西并不是从零起步的,而是这些人加入并创办了看护保险。所以那一时期涌现了很多女创业者。且不说那是否叫作女权主义,总之女性的确有这样的战斗方式。
但我们这好像还是平台赚的更多....
她主张“社会在制造残疾人与女性的对立”,而让母亲不得不打掉残疾胎儿的真正原因,是把一切压力都投放在 B 面的社会,我们被迫处在了女性与残疾人互相残杀的社会构造中。只有像这样找到共同的敌人,才能并肩作战。
厕所问题不也是这样吗....女性指责跨性别压缩女性空间,但实际上还是因为社会设施不够全面的问题。
读过《消解性别》
https://neodb.social/books/2245/
与其说对理论感兴趣不如说更喜欢看她的推理立证,思路很清晰,就是受个人知识的局限性有些地方还是没能看懂。看完只能说,我们现在国内在吵的事外面早就讨论过很多次了,有些事确实能靠看书来少走点弯路的。
回到乱伦禁忌这个论题,这样一个问题就出现了:这些禁忌和位置究竟处于怎样的地位?列维·施特劳斯在《亲缘关系的基本结构》一书中说得很清楚,生物学中是没有什么东西要求建立乱伦禁忌的,它是一种单纯的文化现象。
呃呃呃,竟然是这样
认为性别是一种规范的观点需要进一步阐明。规范(norm)和规则(rule)不是同样的概念,它和法律(law)也不是一回事。一种规范是作为规范化的隐性标准在社会实践的内部运作的。
之前上野说马克思主义忽略了文化方面的因素,大致应该就是指这些吧。
也许,什么是正确的以及什么是好的,在于对那些围绕着我们需要的最基本范畴的紧张关系保持一种开放态度,在于明白我们的知识和需求的核心正是无知,在于在我们的经历中认出生命的迹象,虽然我们对未来将会怎样没有丝毫的把握。
所以大概是看书号
《银河英雄传说2》《视差之见》
25
这就是他现在看到的宇宙,七扭八歪、摇摇欲坠,同他一样得不到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