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lentin (tritt vor):
Wen lockst du hier? beim Element!
Vermaledeiter Rattenfänger!
Zum Teufel erst das Instrument!
Zum Teufel hinterdrein den Sänger!
突然戳我笑点,该 Sänger 自己就是 Teufel
Das Rot ihrer Nägel und das Weiß seiner Schultern sahen zusammen wie ein Absperrband aus, wie eines der rot-weißen Flatterbänder an Baustellen.
好形象的描写!一看就是在走神。
Weil es nicht schlimm ist, zu weinen. Weinen ist ein uraltes Menschenrecht.
哭不是什么糟糕的事。哭是一种天赋人权。
事实上我的生活大部分都是脑补的,是思维的集合,很少是真的经历过什么事情。如果真的有经历什么事情的话,那我脑补的成分一定是更多的,如果经历的事情不足以让我时刻脑补,那我大概会觉得这是一件无聊的事情。
我真滴好喜欢#红拂夜奔,但是喜欢的不是古代的那一部分,而是作者时时刻刻在寻找当时的事件和自己的经历的联系,像是他一边生活一边在写这本书,把自己的生活也揉进去了。我读书的时候也总是揉自己的经历进去,时时刻刻都在毛象上发散,我觉着我写评论的时间比看书本身的时间多多了。
再摘一下文末的这段:
我的书写到这里就要结束了。有人告诉我说,不能这样写书——写书这个行当我还没有入门。他们说,像这种怪诞的故事应该有一个寓意,否则就看不明白。我不能同意这种意见,虽然我一贯很虚心。在我看来,这个故事一点都不怪诞。我不过是写了我的生活——当然这个生活有真实和想象两个部分,但是别人的生活也是这样的吧。生活能有什么寓意?在它里面能有一些指望就好了。对于我来说,这个指望原来是证出费尔马,对于红拂来说,这个指望原来就是逃出洛阳城。这两件事情我们后来都做到了。再后来的情形我也说到了。我们需要的不是要逃出洛阳城或者证出费尔马,而是指望。如果需要寓意,这就是一个,明确说出来就是:根本没有指望。我们的生活是无法改变的。
很奇怪,《红拂夜奔》里的王二也一直在证费马大定理,说他证出来了,我就信了,也没要求他证,怎么 1 = 2 我就要求特德姜证了?
可能一是王小波一直在胡扯,所以他说啥我都信,二是其实怎么证的并不重要,时时刻刻都在证、什么情况下证出来的、证出来之后怎么办才是关键。但是我对于科幻的要求和期待就不一样了,如果他试图围绕着这一个点讲故事的话,证明方法就不能一笔带过,起码要讲个思路
为什么我一直在拿这两个人比较也很奇怪
看了特德姜的《除以零》,第一段就让我跳起来:
multiplying infinity by zero produces only zero, not any other number.
不是,你都知道了 division by zero 是 undefined,怎么不晓得 ∞ × 0 也是 undefined 呀?
看到后面的心情也是相当难以接受…我只想看 1 = 2 的证明,你不证明给我看就不要在这里乱扯,真的证出了 1 = 2 的话疯的肯定不是你一人,肯定不会是 “Most […] would follow the proof mechanically, and be convinced by it, but no more.”
还有必要看特德姜的别的作品吗
Star 好美啊,第一次是在 Wingspan 里看到的,后来才在动物园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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