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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跟教授讨论完我都一蹶不振,今天除了生他的气感觉也还好,还是有动力科研,粉也好好吃,很快乐​:azukisan_yum:

研究所附近好吃的东西还是多多了​:azukisan_tongue2:​虽然日常吃还是有点贵,但好吃又省力,我打算每两天下一次馆子

我的合同快到期了,上周教授要我写个 text 阐述为什么在这一个合同期内没有毕业,计划还要多久毕业。我感到困惑不已,我们本来也没打算在这一个合同期内毕业啊,我到底该如何证明我能在多久之内毕业,是不是我的合同没法延了。结果这周再找教授,教授说:你合同延了一年,应该就等签字了。
我:那那个 text 我还要写吗?
教授:什么 text?
我​:azukisan_phone:
大佬你需求讲清楚好不好!

我的一上午都浪费在开会上了,饭也没吃。气死了。我是真的喜欢我的项目也真的想和人讨论,教授完全在扭曲我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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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教授忙,可能会忘掉一些项目细节。如果仅仅是需要我提醒的话那我还可以忍受,可是教授从来不肯讨论我想要讨论的点,而总是试图 base 在一些错误的认知上加些乱七八糟的 feature,我得听很久才能发现他他妈的搞错了。气死我了。在我跟他的 meeting 中我很少有印象我们是在讨论同一件事情。讨厌这个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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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无语,我想跟教授讨论项目中的问题,结果教授直接忽略掉,开始试图讲述如果加上某某 feature 会有多么酷,我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找不到这个 feature 跟我项目的兼容性,就这么牛头不对马嘴地讨论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教授终于意识到他把我的项目理解错了!所以刚才讨论的全部作废!我真他妈无语了浪费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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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内容的组会总算要结束的时候教授说:这次的组会很有收获!谢谢大家
??我们是不是不在一个次元啊

组会上大家痛骂 metaverse,说是人性的对立面,再也不想听到这个词 blabla
而我虽然第一印象就不喜欢但至今没去查查看 metaverse 到底是干嘛的​:aru_0160:

我昨天搜 normal distribution function, 谷歌一直给我推 cumulative distribution function, 还把 cumulative 标红??谷歌到底什么逻辑啊总是标红无关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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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谷歌查某会议的 ddl,尼玛查不到,谷歌一直给我推另一个会议的 ddl,还红字标明会议名字…那个会议跟我没关系啊!我没查你啊!谷歌到底在干什么我看不懂…

教授开会好尬啊,没人理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从家里到所里花了整整半个小时,其中等车 2 分钟,从家走到车站 5 分钟,从车站走到所里 5 分钟,这么说我坐在车上的时间只有 18 分钟,基本上才是通勤时间的一半​:aru_0080:
今天主要是路上没堵车而且没有转车时间,刚下了前面一趟就坐上了后面一趟,直接就开走了。要是每天都这么顺利就好了,事实上我等车通常也要花十几分钟…(公共交通有时刻表但日常不准时)

为啥我感觉我就算早上喝咖啡晚上也会睡不着?

可能因为学习路径不一样,我完全没听说过毛星云,结果刚刚好就在今天查资料的时候查到一篇知乎参考了毛星云…感觉怪怪的。

话说我发现了某算法里一个可以改进的点,原理很简单,带来的效果也是显著的,但是把它搞成一篇 paper 还需要下很多功夫。然后我现在有点急,我觉得这个点实在是太明显了,总担心会有人抢在我前面发出来,然而这个点明明十几年都没有人看到🤦🏻‍♀️

但假如你之前不知道 NDF 是什么的话你就很难查到相关结果,因为有很多别的东西的缩写也是 NDF,而大部分人的 talks/slides 里充满了这样没有任何解释的缩写,SBT, RG, 我根本不懂。每次都被花样繁多的名词搞得头疼不已,理解难度完全不小于网络上流行的拼音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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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查 normal distribution function 的时候屁都查不到,结果全都被 normal distribution 也就是 Gaussian distribution 污染,只有查缩写 NDF 才能查到靠谱结果​:azukisan_diz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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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记得球面上的高斯分布是叫 spherical Gaussian, 结果翻了好久好久的谷歌全都语焉不详。因为感觉这是一个比较基础的东西所以我困惑不已,直到找到一个文档把这个分布叫做 spherical normal distribution,然后我再查这个关键词才终于找到这个分布的学术名称:von Mises-Fisher distribution…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mastodon_oops:

我给学生讲跨性别的时候,学生也问我,ta们上厕所的时候去哪个厕所?我说这是一个还未被解决的现实困境,学生就开始想办法:那去残疾人专用厕所可不可以,因为那个厕所通常是单独的隔间;那给ta们建一个厕所可不可以;那那种不分性别的隔间厕所就没关系吧;那为什么不把厕所全部修成一个个单独的隔间;厕所可不可以不分性别。七嘴八舌地出主意。我蛮感动,因为学生全部是第一次接触跨性别这个概念,在讲课过程中有人表现出不理解,有人很惊讶,播放丹麦女孩的时候有人还会很真实地对我说他会觉得有点不舒服,但是当面对像厕所这个现实的问题时,没有人去评判或质疑,而是非常真诚地在为一群他们从未接触过的群体思考解决方案。怎么讲,恐跨的成年人们,在包容这一点上甚至比不上青春期初期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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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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