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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无语了,怎么会 8:43 收到 9:00 有一个博士答辩的邮件啊……
看了原文似乎是昨天早上发出的,为啥今天才收到啊

昨天梦到长江流域淹了,我不管往哪边逃地势都是低的,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我和小伙伴跑到了教堂,那里唱诗班正在唱,他们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我就跟指挥描述了一下情况,她大惊,说:“那是地狱吗?”我心想我不信这个,所以犹犹豫豫地又给她详细描述了一下,她说:“那就是地狱!”然后带着我们爬上了高塔,塔顶有一个蹦蹦床,我一看就明白了:她要带我们上天堂。她跳起来又落下去,再跳起来落下去,速度越来越快,真的在天上飞来飞去。在我的犹豫下我没有跟上她的频率,跳得东倒西歪,整个人晕头转向,后面的事情我也不记得了​:blobdizzy:

paper committee 给 non-native English speakers 提供改论文服务,太贴心了

我刚新建了一个 branch,然后做了一些改变,我 commit 了而且记得也 push 了,但是 GitHub 上没有显示,不知道 push 到哪里去了。就在这时同事也 push 到了这个新 branch 上,我试图 pull,结果 git 声称 up to date,我依旧在我当前的 commit 上,看 log 发现确实同事的 commit 也在。我搞不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于是删掉了 local branch 并 checkout,然后人生中第一次用到了 cherry-pick​:azukisan_001:

虽然病了但是我并没有考虑请假在家休息,因为在家感觉休息不了,我只会躺在床上废寝忘食刷手机,搞得头昏脑胀。而且尽管我这几天勤通风,还是觉得家里闷闷的,是不是有什么霉菌啊​:blobdizzy:​…
我觉得当初打第一针疫苗发了烧那次的感觉都比这次生病要好,上次虽然程度重很多,但我也就晕了一天,差不多是睡过去的,如果是正经感冒的话好几天都浑浑噩噩​:blobdizzy:

法式蛋糕店卖黑森林蛋糕,把它叫做 forêt noire,有一丢丢好笑​:aru_0160:

呜呜,很难相信圣诞节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我还沉浸在节后的氛围中,上周不得已把仍旧绿油油的圣诞树拖出去处理的时候心疼极了。
只能再过个农历新年了​:aru_0230:

事实是,战争帮了忙。战争带来了巨大的悲伤,使生活非常非常艰难。无限悲伤,无数眼泪。但是战前的日子更加艰难,因为人人都是暗自悲伤。[…] 我认为战争年代对艺术来说是富饶的年代。不是到处都这样。在别的国家,战争很可能要干扰艺术。但是在俄国——由于一些可悲的原因——艺术却繁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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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二幕悲剧,带序幕和尾声,正如我们看到的,历史在重演。一个人在一生中能看到同一出闹剧重演两次、三次,如果你运气好,能在我们这个多事的时代活上六十多年,跳过几个可怕的障碍物的话,你还能看到第四次。
每一次跳跃都要你使尽最后一分力气,都使你认为这是你最后一次跳跃了。但是结果是生命还没有完,你可以休息一下,放松一下。接着,他们让你把这出老闹剧再看一次。你不再觉得它滑稽了。但是你周围的人在笑,这种粗俗的表演,年轻人是第一次看到。向他们解释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懂。你想在看客里找些和你同样岁数的人,他们知道,懂得,你可以和他们聊聊。但是一个也找不到,已经死光了。而幸存的人都蠢透了,也许这正是他们所以能幸存的原因。也许是他们装傻,这样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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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惨惨,一开始沙皇喜欢瓦格纳,所以全国追捧瓦格纳,结果一战突然爆发,大家都唾弃瓦格纳。战后风向慢慢变了,斯大林喜欢希特勒,瓦格纳又受到全国的追捧,结果二战突然爆发,瓦格纳再次惨遭唾弃…
里也有提到对待德国音乐的矛盾态度… rhabarberbarbara.bar/@unagi/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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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好烦,突然想起来我生病了的话可能今天去不了图书馆了,可是今天有我很想认识的韩漫翻译家新同事,好烦好烦。

关于猜英语 wordle 却满脑子蹦德语的剧透 

先猜出来了 n 的位置,并且含有 o,我立即:
onkel!
于是蒙对了开头的 kno,我立即:
knopf!
就连最后猜中 knoll 也是因为实在没词了而且感觉好像有这么一个德语姓​:aru_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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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猜的时候满脑子蹦德语​:aru_0190:
Wordle 219 5/6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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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人人写检举信。作曲家也许用五线谱纸写,音乐学家用白纸写。就我所知,从来没有一个告密者有所悔悟。五十年代中期,有些被捕的人,总算运气好活了下来的人,开始回来了。其中有些人看到他们的所谓档案,包括检举信在内。如今,检举者和过去的囚犯在音乐会上相遇了。有时候他们互相鞠一个躬。

看过很多描写熟人互相告密的内容,但为什么只有肖斯塔科维奇写起来语气这么轻松​:aru_0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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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交响乐》是 写成后二十五年才演奏的。是不是这样反而更好,我不知道。 我不大相信音乐作品应该搁在地上等待时机的理论。要知道, 交响乐不是中国的腌蛋。

肖斯塔科维奇和王小波的幽默感有一些相似之处​:aru_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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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在辩论自由恋爱问题。当时辩论很流行,他们辩论 “一杯水主义”。常有人说,性交应当像喝一杯水那样简单。 在列宁格勒青年工人剧院,有一出戏里,女主人公说唯一重要的是满足性欲,可是老从同一只杯子喝水却令人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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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在德国电视台看到中国外交部的发言,“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被翻译成 “Der Vergleich mit dem Ausland schockiert“,气势弱了很多啊​:aru_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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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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