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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身边终于有认识的人得 COVID 了:俺教授​:lazypanda_career_ladder:

LaTeX 的排版真神奇,删掉一个句子之后我足足省了 7cm 的纸

今天发现对面办公室有人,我过去本来只想打个招呼,发现是那个南美的同事,我俩一不小心一起吐槽了一个多小时的教授,大家对教授的感受都非常相似…
走了之后我突然想到:不会就是他丢的我的牛奶吧??

冰箱里找不到我的牛奶,发现被人扔进了垃圾桶……我不懂,还有一周才过期啊??莫非是那人看反了月和日??
我的牛奶​:ablobcatcry:

草,我向室友分享我拿到永居的喜悦,
我室友:我又失业了。
???

我又无语了,怎么会 8:43 收到 9:00 有一个博士答辩的邮件啊……
看了原文似乎是昨天早上发出的,为啥今天才收到啊

昨天梦到长江流域淹了,我不管往哪边逃地势都是低的,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我和小伙伴跑到了教堂,那里唱诗班正在唱,他们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我就跟指挥描述了一下情况,她大惊,说:“那是地狱吗?”我心想我不信这个,所以犹犹豫豫地又给她详细描述了一下,她说:“那就是地狱!”然后带着我们爬上了高塔,塔顶有一个蹦蹦床,我一看就明白了:她要带我们上天堂。她跳起来又落下去,再跳起来落下去,速度越来越快,真的在天上飞来飞去。在我的犹豫下我没有跟上她的频率,跳得东倒西歪,整个人晕头转向,后面的事情我也不记得了​:blobdizzy:

paper committee 给 non-native English speakers 提供改论文服务,太贴心了

我刚新建了一个 branch,然后做了一些改变,我 commit 了而且记得也 push 了,但是 GitHub 上没有显示,不知道 push 到哪里去了。就在这时同事也 push 到了这个新 branch 上,我试图 pull,结果 git 声称 up to date,我依旧在我当前的 commit 上,看 log 发现确实同事的 commit 也在。我搞不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于是删掉了 local branch 并 checkout,然后人生中第一次用到了 cherry-pick​:azukisan_001:

虽然病了但是我并没有考虑请假在家休息,因为在家感觉休息不了,我只会躺在床上废寝忘食刷手机,搞得头昏脑胀。而且尽管我这几天勤通风,还是觉得家里闷闷的,是不是有什么霉菌啊​:blobdizzy:​…
我觉得当初打第一针疫苗发了烧那次的感觉都比这次生病要好,上次虽然程度重很多,但我也就晕了一天,差不多是睡过去的,如果是正经感冒的话好几天都浑浑噩噩​:blobdizzy:

法式蛋糕店卖黑森林蛋糕,把它叫做 forêt noire,有一丢丢好笑​:aru_0160:

呜呜,很难相信圣诞节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我还沉浸在节后的氛围中,上周不得已把仍旧绿油油的圣诞树拖出去处理的时候心疼极了。
只能再过个农历新年了​:aru_0230:

事实是,战争帮了忙。战争带来了巨大的悲伤,使生活非常非常艰难。无限悲伤,无数眼泪。但是战前的日子更加艰难,因为人人都是暗自悲伤。[…] 我认为战争年代对艺术来说是富饶的年代。不是到处都这样。在别的国家,战争很可能要干扰艺术。但是在俄国——由于一些可悲的原因——艺术却繁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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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二幕悲剧,带序幕和尾声,正如我们看到的,历史在重演。一个人在一生中能看到同一出闹剧重演两次、三次,如果你运气好,能在我们这个多事的时代活上六十多年,跳过几个可怕的障碍物的话,你还能看到第四次。
每一次跳跃都要你使尽最后一分力气,都使你认为这是你最后一次跳跃了。但是结果是生命还没有完,你可以休息一下,放松一下。接着,他们让你把这出老闹剧再看一次。你不再觉得它滑稽了。但是你周围的人在笑,这种粗俗的表演,年轻人是第一次看到。向他们解释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懂。你想在看客里找些和你同样岁数的人,他们知道,懂得,你可以和他们聊聊。但是一个也找不到,已经死光了。而幸存的人都蠢透了,也许这正是他们所以能幸存的原因。也许是他们装傻,这样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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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惨惨,一开始沙皇喜欢瓦格纳,所以全国追捧瓦格纳,结果一战突然爆发,大家都唾弃瓦格纳。战后风向慢慢变了,斯大林喜欢希特勒,瓦格纳又受到全国的追捧,结果二战突然爆发,瓦格纳再次惨遭唾弃…
里也有提到对待德国音乐的矛盾态度… rhabarberbarbara.bar/@unagi/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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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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