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这张我在卢浮宫买了明信片寄给了国内的朋友,但她没有收到呜呜呜
https://rhabarberbarbara.bar/@akte/107841553944374279
https://semantle.novalis.org/
这游戏我一次也没猜中过,这回我第 22 次就猜到了 995/1000,后来又猜了一大摞 9xx/1000,就是猜不中,最后终于放弃了。结果最后的那个词。。跟我那个猜的最近的几个词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啊。。
莫不是我对 semantic 有什么误解。。
长毛象实例 switter(一个性工作者友好的实例)将会在三周后关闭,读了他们发的公开信(https://assemblyfour.com/switter-public-statement ),很是疑惑. 好像是遇到了法律的问题,指责了 Online Safety Act 对性工作者和性少数群体的伤害,还提到澳大利亚没有第一修正案、没有 Section 230 等等.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
Online Safety Act:https://www.legislation.gov.au/Details/C2021A00076
说到女性的美丽和信念,想起几年前参加一个景观设计的学术论坛。那年主题是“设计中的殖民主义”,讨论在设计中“设计师”作为“精英”的霸权主义,即有意识无意识用自己的专业、审美、生活体验凌驾于专业以外的人(不太适用唯金主论的我国部分政府、暴发户甲方案例),听完真的冷汗浸背。
会议上来自美国、英国、澳洲、欧洲的景观设计师、建筑师分享着各种侧重社区、野生动植物,本地民俗文化等的案例。很多设计精彩、打动人心,有些对照着实际案例完成后的使用情况会觉得所谓“生态和弹性”“白话景观”的理念只是设计里的巧言令色。
在那些激动人心、特别有启发性的案例里印象最深的是两位丹麦景观设计师Sofie willems 和Joan Braun Nielsen的演讲,分享了她俩合作的一个工业转型后的遗留社区里的公园改造。这个公园改造之前衰老暗淡、人流复杂,经常有暴力、抢劫和公共设施破坏的行为。两位设计师在决定如何改造前对这个社区和学生公园场地做了持久、详细的观察和记录,和当地不同人群交流。她俩发现这个公园周边很多上夜班的工人、失业后的流浪汉、放学后没有父母陪伴的青少年;大部分邻里彼此熟悉,暴力和搞破坏更像是无所事事的不安分因子作祟而干的混账事。
最后的设计根据使用人群的作息、活动内容而分类、布局、“丰荣”,错开了彼此容易摩擦生活的人群,让脆弱一点的群体暴露给更多街道、住宅的视线等等。这一系列改造里,最动人的是在进行灯光设计时,她俩一反“充足照明降低犯罪率”的金科玉律,把一个片区的照明度降低,甚至某些小区域没有路灯,她们说,“让睡在公园里的流浪汉可以在夜晚不被光线打扰睡得更好,下夜班回家的居民会自然而然选择另一条照明更好的路径,彼此不打扰。”
那么多堂皇的设计,总想用设计带去光和美,而Sofie和Joan的设计,给了被忽视群体最细致的体恤,把一切归于温柔的暗色里,那么柔软温暖又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