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alive.bar/@Qingchu/112857184214514319
原来清理塞纳河花了那么多钱!我也想着阿姆的运河都脏兮兮的,要是清理一下就好了,如果要花那么多钱还是算了。。也许减少游船数量就会慢慢好起来
👇法国每年都在驱赶sans-abris (homeless ),法兰西岛在2022年10-12月进行了16次驱赶活动,2023全年86次,2024年4-6月,40次。可以说今年的频次是高出以往平均的40%,但并不是说没有奥运会就不会驱逐他们了。
这些人去哪了?这两个月驱赶的12300多人,其中6000暂时被安排到了巴黎和外省的sas (非常小的收容房),40000人拿到了超过1000欧的临时补助。不可否认的是,因为旅客增多,社会性hotel 变少了,很多人没有地方领取食品、洗澡、偶尔休息。同时,因为投入了14亿清理塞纳河,对associations的补助变少了,但是无家可归一者仍然可以可以花20欧元得到一个月的住宿(去年是是24欧)缺点是这个房子不是长期住房,法国现在缺乏给无家可归者提供长期住房的能力,全法现在有25-30万左右无房可住者(比10年前翻了一倍),法国只能提供了20万社会性住房,这导致了有7万左右的homeless 在等待安排或者等不到安排。现在对一个人的安置费预估每年花费14500欧,清理塞纳河的钱够让现在所有的homeless 安居10年,这也是为什么法国人对塞纳河行动非常不满的原因之一。
(这些批评随处可见,所有的大报纸从4月就开始持续报道奥运会加剧的社会问题,也把这次驱赶称为“社会大清除”,但这还是跟中国驱赶极端人口有着非常大的区别,希望大家关注法国烂事的同时,不要“都一样”
看象友讨论好吃的白人饭菜谱和剩菜保存/general食物保存,更加清晰地意识到“做饭”这件事包含了多少invisible labour。不只是之前的规划+购物+储藏和之后的洗碗+擦灶台+收纳。除了已经被更多identify的规划管理劳动(e.g.写购物单、计划一周的食谱)之外还有各种知识的学习和积累,要让pantry/counter和冰箱能流畅operate(i.e.尽量少食品浪费、最大程度保鲜、保证食品安全),让(有限空间里的)厨具和厨房的setting提供足够的functions以及顺手,让自己(和家人)在不想/没精力好好做饭的时候也能有基本的营养摄入,什么食物调料需要去什么地方买/哪里的品质更好&如何挑选……这些需要一个庞大和完整的知识体系+在地的practice去支撑。完全足够开一个独立的教学program(不是笼统的“家政课”),但一直以来都不被认为是真正的“知识”(因为做这些的往往是女性和因为做这些需要的技能不被正视是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issue)。
我自己的经验是在开始认真试图streamline做饭/吃饭这个project之后,很快就发现我需要一个library/archive system去整理并externalize这些知识/信息——就不是单凭一个人的脑子能handle的scale(或者说,难怪过去需要一个人单凭自己脑子去handle的母亲/妻子们常常脾气不好)。目前我用logseq做这个事,包括但不限于:记录pantry和冰箱里食物的当前储备/入库日期、做过并认可的菜谱(包括可快速检索的index去方便查找一个食材如果买回来是否可以不浪费地做成多个菜)、打算近期尝试的菜谱和先存着的backlog(并按需要的食材大致分类)、各种处理食材的知识(e.g.不同食材的保存方式、焯水需要的时间、蒸煮需要的时间、蛋奶怎样加热不结块、蜂蜜结晶了怎么恢复成流体等等)、各种厨具的知识(e.g.磨刀/磨锯齿刀、season锅子、不同材质烤盘的性质)、各种季节性的知识(e.g.什么蔬果当季以及产地)、各种翻车remedy(e.g.切辣椒之后辣到手怎么处理、蓝莓汁染到衣服怎么洗等等)、emergency plan(i.e.没有力气做饭时候可以迅速吃上有营养的饭菜的后备方案)……可以说,它们对于我就像西幻里魔法师不能离开自己的魔法书/魔法笔记那样重要。
在整理这些细碎而繁杂知识(而且它们必须是和具体的人结合后的“knowledge”才能派得上用场,而不是只存在于书本/视频里的“information”)的过程中,我才对“做饭”这个看似简单的事情的真实scale有所把握(并且对自己或别人经常出于各种原因hold不住有了真诚的谅解)。
Here’s what parenting can look like.
When I told my dad I was trans, my dad’s response was, “Oh! I can send you jewelry now!” (He was retired and made jewelry as a hobby).
Two days latter, I had a letter in the mail addressed to Joelle, the first time “Joelle” ever got mail, with a necklace in it. Later he made me this one. He told me, “I hope I got the colors right, I looked it up online.”
You don’t have to mourn a child transitioning. You can be the first to do so many affirming things.
一些更新!
所以有的牌子的茶包不是塑料做的!像是 Clipper 和 Gepa 就不是,可能 Fairtrade 会好一些 https://www.clipper-teas.com/faq
Funfact:CLIPPER 是英国牌子,在德国它叫 CUPPER,并不是盗版
https://m.otter.homes/@cooc/112841100175799094
我也太傻了我一直把茶包当 bio 甚至丢垃圾还会去掉那个纸标签。。
第二天一早起床,奥斯蒙出了门,整夜为着希斯塔西尔的“拜托”烦恼失眠,肿着双眼跑去找黛德丽商量。
“哦!这是我英俊挺拔的表哥奥斯蒙吗?我怎么好像看见两颗压扁的樱桃贴在你的眼眶上面?”
我怎么连这个比喻都记得!很多书我看完后剧情都是忘光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