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we largely define queerness by whether or not we experience these abuses “enough” to be considered authentic, what room does this leave us to embrace our queer identities outside these abuses, especially when our collective goal is to dismantle them altogether?
在读 Refusing Compulsory Sexuality
https://neodb.social/book/7K2bh19KLdBJHIPqvuZpc6
#韩江 父亲韩胜源记者会采访总结
【附加说明:这场记者会不是韩江父亲自作主张替韩江开的。韩江此前因故更换手机号码和住所,记者一时之间难以获取相关信息,只好改变战略,所有的联络都涌向韩父家中,韩父被迫关停自己的联系方式,只能用夫人的手机和女儿联系。
韩父和韩江商量之后,决定一边让韩江在首尔出席出版社组织的记者会,而(上了年纪言辞间缺乏条理)的韩父也得在当地官员(即郡守)的帮助和陪同下,接待连夜开车六七个小时到乡下登门拜访的记者们。两边同时进行记者会是为了一次性解决记者们好奇的问题,避免持续性的“骚扰”。
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韩江临时告知父亲取消首尔记者会的消息,但乡下的记者会已经定在八点左右,郡守和记者们已经到位并布置好现场。就算临时取消,记者们显然也不会放过近在眼前的采访机会,而郡守也很难在“非官方、不可控”的场合帮助韩父“一对一”应付记者。
此外,韩父这一代的作家和报社、记者有着相当紧密的联系,作家的投稿可以提高报社的质量,记者的报道保护作家的人身安全,这种联系也影响着韩江早期的创作,从这个角度也很难推辞记者的采访。(“当初我们报社是怎么帮助光州出身的作家的,现在得奖了就可以过河拆桥了?“)
因此“韩江拒绝记者会,韩父举行记者会”原本是一个多方获益的做法:韩江获得“国际性作家”的名誉、韩父满足媒体和大众的好奇心,尤其是澄清所谓“韩江继承家学渊源“的谣言、记者有了报道材料可以向上级交差。我看了采访全场视频,确认过没有所谓“父权”“爹味” 内容,因此决定摘录*采访内容分享给朋友们。
之后我发现国内开始出现不少如“韩父替韩江召开记者会,是为典型东亚之父”之类的言论,一开始非常内疚,以为是我在文本翻译上的疏漏导致韩父在中国背负骂名。刚才发现这类言论其实另有源头,而但凡阅读过记者会全文的人也很难得出上述的逆天结论。事已至此,阻止偏见的散播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只希望相信我的朋友能够了解事情的全貌。记者会全文我已整理到写意,方便阅读。】
(*被我略去的部分:韩父由于年事已高进行了一些重复性的发言/记者的低质量提问)
Q: 对韩江获诺奖的感想如何?
A:如果想听正经的感想,那您可找错地方了。我就是个壳,您得去找核才能听到正经的说法。
我女儿户籍年龄是53岁,按评委会的传统,奖是给老作家老诗人,所以我觉得我女儿得再过几年才会获奖,听到消息的时候有点不知所措。昨天记者打电话和我说她获奖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记者被骗了。
记者还问我要她的电话,是因为两三个月前女儿的手机被黑客攻击了,所以干脆把手机和号码都换了。
除了出版社和几个熟人以外都不知道(号码),也把号码给了我这个老实的爹。
女儿原先住在孝子洞,二十天前才搬家,记者当然也不知道地址,所以都来问我。电话实在太多了,接不过来,之后又来了百多条短信,索性关机了。
所以只能用我夫人的手机和女儿通话,问她是不是真的,她说是。我和女儿说,如果一一接受记者们的采访,回答到他们满意为止,身体肯定是撑不住的,不如就找个出版社一次性解决了。
女儿原本同意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和我说她改了主意,这不是作为生活在韩国的作家的感知,而是变成了国际性、世界性作家的感知。因为乌俄以巴等战争而死去的人太多了,她怎么能办庆功宴呢?
所以只有我作为生活在韩国的作家的爹摆脱不了(韩国传统的感知),开了这个记者会。希望大家能够谅解这点,进行提问。
对书里描述的弱社会关系感到很惊奇,去洗衣房能把人家家世都搞清楚,去个喫茶店就能和店主聊成好朋友。
与此同时我去店里只要有自动点单机就是绝对不会和人说话的。而且也真的很少去什么店里,基本上只逛超市。ah 有自助结账机,但亚超没有,有一个收银员认得我了,每次都热烈地和我打招呼,我害怕得要死
宣传一下友邻的新文章!友邻说是出于一种“要让世界知道中国的fanfiction作者经历了什么”的义愤进行的项目。
https://link.springer.com/article/10.1007/s11133-024-09567-9
Censorship and Creative Communities: Fragility and Change of Fanfiction Writing in China
好多人对“在你死后,我没能为你举行葬礼,导致我的人生成了一场葬礼“这句话很有感触,但是我看不懂这句话诶,我觉得特别抽象?
就,葬礼是什么样子的啊?像葬礼的人生是什么样子的啊?这场葬礼上死的是谁啊?
每周只能在特定的一两天扔某种垃圾,这意味着你没法跟自己所产生的垃圾马上道别,强制性和垃圾共处的时间会让你想办法减少垃圾,不管在超市或商场,在购买前你就会想到回收的问题。而且因为有固定的回收时间,其他时间段的回收站是不会有垃圾的,能够保持卫生,反观如果垃圾回收站二十四小时“开放",随时都可以扔,这块地方就永远干净不了,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周围的环境和大家的心情。
这么看阿姆的垃圾回收站好合理!本体在地下,地上的部分是密封的,盖子类似一个滚筒,打开的话下面就封住,把垃圾放进去再合上盖子垃圾就会落下去,一点味道也没有!
https://mstdn.social/@lavieailleurs21/113302346012527474
我好想要四分之一大白菜。。我买的大白菜没有一个不是最后在冰箱里烂掉的。。
@unagi 感觉日本在这方面真的很适合一个人生活,在东京的话居民区附近肯定会有便利店/小超市,里面都会卖基本食材而且都比较小份(比如说切成四分之一的大白菜)
而且她说做饭只买当天的食物,我觉得这个也好困难,我总是按照一顿饭需要的食材购买尽量小的包装,就这样做出来的东西也能吃好几顿。比如一顿饭需要的配菜也就两百克不到,但一个西葫芦就有四百克。
“常温饮品我买200毫升的牛奶和豆汁”
荷兰这边好像买不到?我看到的最小包装是 500ml,就这样我也经常在冰箱里放坏。。
感觉她这种生活方式要耗费好多包装品而且成本也高,很多小包装的商品都只比大包装便宜几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