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战争帮了忙。战争带来了巨大的悲伤,使生活非常非常艰难。无限悲伤,无数眼泪。但是战前的日子更加艰难,因为人人都是暗自悲伤。[…] 我认为战争年代对艺术来说是富饶的年代。不是到处都这样。在别的国家,战争很可能要干扰艺术。但是在俄国——由于一些可悲的原因——艺术却繁荣了。
这是一部二幕悲剧,带序幕和尾声,正如我们看到的,历史在重演。一个人在一生中能看到同一出闹剧重演两次、三次,如果你运气好,能在我们这个多事的时代活上六十多年,跳过几个可怕的障碍物的话,你还能看到第四次。
每一次跳跃都要你使尽最后一分力气,都使你认为这是你最后一次跳跃了。但是结果是生命还没有完,你可以休息一下,放松一下。接着,他们让你把这出老闹剧再看一次。你不再觉得它滑稽了。但是你周围的人在笑,这种粗俗的表演,年轻人是第一次看到。向他们解释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懂。你想在看客里找些和你同样岁数的人,他们知道,懂得,你可以和他们聊聊。但是一个也找不到,已经死光了。而幸存的人都蠢透了,也许这正是他们所以能幸存的原因。也许是他们装傻,这样也有用。
俄国惨惨,一开始沙皇喜欢瓦格纳,所以全国追捧瓦格纳,结果一战突然爆发,大家都唾弃瓦格纳。战后风向慢慢变了,斯大林喜欢希特勒,瓦格纳又受到全国的追捧,结果二战突然爆发,瓦格纳再次惨遭唾弃…
#战争中没有女性 里也有提到对待德国音乐的矛盾态度… https://rhabarberbarbara.bar/@unagi/107539139091698632
关于猜英语 wordle 却满脑子蹦德语的剧透
先猜出来了 n 的位置,并且含有 o,我立即:
onkel!
于是蒙对了开头的 kno,我立即:
knopf!
就连最后猜中 knoll 也是因为实在没词了而且感觉好像有这么一个德语姓
当时,人人写检举信。作曲家也许用五线谱纸写,音乐学家用白纸写。就我所知,从来没有一个告密者有所悔悟。五十年代中期,有些被捕的人,总算运气好活了下来的人,开始回来了。其中有些人看到他们的所谓档案,包括检举信在内。如今,检举者和过去的囚犯在音乐会上相遇了。有时候他们互相鞠一个躬。
看过很多描写熟人互相告密的内容,但为什么只有肖斯塔科维奇写起来语气这么轻松
《第四交响乐》是 写成后二十五年才演奏的。是不是这样反而更好,我不知道。 我不大相信音乐作品应该搁在地上等待时机的理论。要知道, 交响乐不是中国的腌蛋。
肖斯塔科维奇和王小波的幽默感有一些相似之处
人们在辩论自由恋爱问题。当时辩论很流行,他们辩论 “一杯水主义”。常有人说,性交应当像喝一杯水那样简单。 在列宁格勒青年工人剧院,有一出戏里,女主人公说唯一重要的是满足性欲,可是老从同一只杯子喝水却令人厌烦。
One researcher told me how his entire career had been devoted to the sensory biology of birds and, apart from once being asked to write a chapter for an encyclopaedia of bird biology, had received relatively little recognition. On retirement he had burned all his papers, and then - to his simultaneous dismay and delight - I started asking him about his research.
而且我感觉幼稚风的衣服便宜一些…比如 lo 裙虽然也有七八百上千的,但是做工特别好质量特别好,而且是整套裙子。感觉外观和质量都符合我对 lo 裙要求的地球人服装都贵到我无法承受或者跟 lo 裙同等价位然而质量堪忧/外观极其平淡/只有一件上衣或者一条裤子…
#沉默的大多数 看完了!除了那篇写萧伯纳《芭芭拉上校》的,秉着“绝对不能被剧透”的原则,我打算先去看了《芭芭拉上校》再来看王小波的评价
他说的都是些中国现代社会也存在的问题,而且他表明他不是第一个发现的,提到了很多前人。他说的很多东西我以前都模模糊糊知道,但是他的语言就特别精准有趣!也很喜欢他文理结合的看问题角度,我接受起来顺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