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奥本海默》的电影观感与现实有一种微妙呼应,比如说:
晕白男了吗?没错,2023 年欧洲大学理论物理课堂/研究所的白男含量并没有减少,电影里出现的女性角色数量比我上学期在教室里见到的女同学多。
看政治戏份觉得沉闷憋屈了吗?没错,2023 年的许多物理学从业者在物理学之外消耗的时间精力情绪也并不小于对专业本身的投入。
我这辈子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在理解自己上…我始终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做某件事情,我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我想要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境地里。
如果不去想的话大概能有精力做更多事情,但是不去想的话就没办法对自己的生活抱有坚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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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原嘟是在说阶级差异带来的见识差异的话那我完全赞同,但是原嘟给我的感觉不是这样啊,原嘟给我的感觉是“如果我不能立刻马上得到那种我想要的纯粹的爱,那我就一点儿也不要了”。我只觉得可能这确实是一种非常适合搞同人的思维,因为同人的话想写什么都可以。
我觉得最奇怪的是这一句:“我没办法写一封信给大兴安岭林场,就会有亲切的科学家叔叔阿姨说小朋友,祖国的林场欢迎你,等待你长大成材”,凭我对科学家的了解,你要是真的写一封信的话我觉得他们绝对会超级欢迎你去啊,就算不行的话欢迎你长大再去也是妥妥的啊。为什么会觉得没办法?而且竟然能够想到写信,竟然能够想到去大兴安岭做考察,小时候的我是想都想不到那里去的。而且那么丰富的自然资源,明明是得天独厚的优势啊,为什么会是戴着镣铐跳舞?
如果目标不是成为人上人的话,那很多阶级差异带来的见识差异都可以在长大之后慢慢消除。那些因为父母而有什么阶级优势的人我一点儿也不羡慕,因为他们只在父母的那个领域有优势而已,如果那个领域不是他们恰好感兴趣的话那也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的。
我才是标准社恐人!跟同事一起候机的时候收到了航空公司的一条信息,说要我去找工作人员更新我的信息。我看到之后立马站起来就去了,办完之后回来,同事们问我是不是收到了一条信息,他们也收到了一样的,我告诉他们要做什么之后他们就一起去了。
我的脑子里是真的没有一起去做什么事情或者问问身边人这种概念!该做什么事情就去做了…
这周有一个本来在加拿大远程工作的同事过来呆一周,一看就是很咋呼很热情那种人,路上遇见总主动跟我打招呼。
周五在茶水间一遇见我就跟我侃,问我喜不喜欢这边,说我们还经常打照面来着,不过明天之后我就见不到他了,因为他要回去他的 basement 一个人待着了,这边人太多,他的社交电池已经空了。
我靠,你们社恐人真是多种多样,不论外在表现出来的是什么样子最后都会说自己社恐,是否人人都是社恐?
检查完护照之后安闲地坐下吃早餐,同事发信息说他们已经在 gate 前等着了,问我什么状态。
本来马上吃完了打算去 gate 候机的,听说同事们都在那边之后进入社恐状态,打算拖一会儿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