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end 本人也来交友。本人新搬到杜塞,以后也常驻杜塞,平常喜欢去街上瞎溜达,要是有杜塞或者离得近的友可以来约我出去city walk! 逛博物馆美术馆水族馆下馆子都可以 喜欢打喷,打工很多,除了鲑坝和破船都康了,真格不咋玩,可以加我ns码(SW-7376-1093-2717)有空我们一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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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拍蔓越莓都能拍到图1和图2的传送带和图3的小车,前者容易形成莓果圈后者像草莓抹茶蛋糕🍰。因为从没看两种农具在同一片田出现过,我一直以为小车是和传送带不同的收获方式,但被香油问过查了查感觉小车也有可能是分离藤蔓和果实的水轮机 以后有机会找工人问问看
我去查了一下月亮的显色度,结果出来的第一条结果写着:
Tonight the sky is very clear over Amsterdam
https://budgetlightforum.com/t/catching-the-light-of-the-moon/53214
If we largely define queerness by whether or not we experience these abuses “enough” to be considered authentic, what room does this leave us to embrace our queer identities outside these abuses, especially when our collective goal is to dismantle them altogether?
在读 Refusing Compulsory Sexuality
https://neodb.social/book/7K2bh19KLdBJHIPqvuZpc6
#韩江 父亲韩胜源记者会采访总结
【附加说明:这场记者会不是韩江父亲自作主张替韩江开的。韩江此前因故更换手机号码和住所,记者一时之间难以获取相关信息,只好改变战略,所有的联络都涌向韩父家中,韩父被迫关停自己的联系方式,只能用夫人的手机和女儿联系。
韩父和韩江商量之后,决定一边让韩江在首尔出席出版社组织的记者会,而(上了年纪言辞间缺乏条理)的韩父也得在当地官员(即郡守)的帮助和陪同下,接待连夜开车六七个小时到乡下登门拜访的记者们。两边同时进行记者会是为了一次性解决记者们好奇的问题,避免持续性的“骚扰”。
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韩江临时告知父亲取消首尔记者会的消息,但乡下的记者会已经定在八点左右,郡守和记者们已经到位并布置好现场。就算临时取消,记者们显然也不会放过近在眼前的采访机会,而郡守也很难在“非官方、不可控”的场合帮助韩父“一对一”应付记者。
此外,韩父这一代的作家和报社、记者有着相当紧密的联系,作家的投稿可以提高报社的质量,记者的报道保护作家的人身安全,这种联系也影响着韩江早期的创作,从这个角度也很难推辞记者的采访。(“当初我们报社是怎么帮助光州出身的作家的,现在得奖了就可以过河拆桥了?“)
因此“韩江拒绝记者会,韩父举行记者会”原本是一个多方获益的做法:韩江获得“国际性作家”的名誉、韩父满足媒体和大众的好奇心,尤其是澄清所谓“韩江继承家学渊源“的谣言、记者有了报道材料可以向上级交差。我看了采访全场视频,确认过没有所谓“父权”“爹味” 内容,因此决定摘录*采访内容分享给朋友们。
之后我发现国内开始出现不少如“韩父替韩江召开记者会,是为典型东亚之父”之类的言论,一开始非常内疚,以为是我在文本翻译上的疏漏导致韩父在中国背负骂名。刚才发现这类言论其实另有源头,而但凡阅读过记者会全文的人也很难得出上述的逆天结论。事已至此,阻止偏见的散播不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只希望相信我的朋友能够了解事情的全貌。记者会全文我已整理到写意,方便阅读。】
(*被我略去的部分:韩父由于年事已高进行了一些重复性的发言/记者的低质量提问)
Q: 对韩江获诺奖的感想如何?
A:如果想听正经的感想,那您可找错地方了。我就是个壳,您得去找核才能听到正经的说法。
我女儿户籍年龄是53岁,按评委会的传统,奖是给老作家老诗人,所以我觉得我女儿得再过几年才会获奖,听到消息的时候有点不知所措。昨天记者打电话和我说她获奖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记者被骗了。
记者还问我要她的电话,是因为两三个月前女儿的手机被黑客攻击了,所以干脆把手机和号码都换了。
除了出版社和几个熟人以外都不知道(号码),也把号码给了我这个老实的爹。
女儿原先住在孝子洞,二十天前才搬家,记者当然也不知道地址,所以都来问我。电话实在太多了,接不过来,之后又来了百多条短信,索性关机了。
所以只能用我夫人的手机和女儿通话,问她是不是真的,她说是。我和女儿说,如果一一接受记者们的采访,回答到他们满意为止,身体肯定是撑不住的,不如就找个出版社一次性解决了。
女儿原本同意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和我说她改了主意,这不是作为生活在韩国的作家的感知,而是变成了国际性、世界性作家的感知。因为乌俄以巴等战争而死去的人太多了,她怎么能办庆功宴呢?
所以只有我作为生活在韩国的作家的爹摆脱不了(韩国传统的感知),开了这个记者会。希望大家能够谅解这点,进行提问。
对书里描述的弱社会关系感到很惊奇,去洗衣房能把人家家世都搞清楚,去个喫茶店就能和店主聊成好朋友。
与此同时我去店里只要有自动点单机就是绝对不会和人说话的。而且也真的很少去什么店里,基本上只逛超市。ah 有自助结账机,但亚超没有,有一个收银员认得我了,每次都热烈地和我打招呼,我害怕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