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 #InvisibleWomen,说到坐公交和走路的人群中女性比较多,所以 1990 年维也纳的 head of gender planning Eva Kail 多方面优化了行人道。我震惊,优化人行道不是造福全人类的事情吗,竟然要通过 gender planning 才能做到吗?
还说女性坐公交和走路比较多,因为女性更穷而且要带孩子,我又震惊,什么,难道坐公交和走路不是因为环保吗?
(果然我就是很难看到跟性别相关的因素,再一次证明了我活在理想世界里
(但我也没感觉坐公交的女性更多的样子,有机会数数看好了
all too often the blame is put on women themselves for feeling fearful, rather than on planners for designing urban spaces and transit environments that make them fee unsafe.
…那让人感到不安的那些(潜在)犯罪分子应该也多管一下…
然后说 crime victims 更多地是男性,因为女性遭受的没到犯罪程度的性骚扰没有被统计在内…你们搞这种统计的真的问题很大…
这一章还蛮启发的。。我之前以为带薪产假/育儿假是属于人文关怀,因为这段时间不能工作所以出于好心给点钱。但事实上育儿和生产本来就是很繁重的工作,只是之前没人为此付钱而已,这是不应该的。
就想起之前看 arte 的这个节目,里面提到 travail gestationnel,受访的社会学家说 évidemment l'accouchement (分娩) est du travail,就还蛮震撼的,有的人觉得很显然的事情我从没想过。
这个 paid/unpaid work 让我想到蛮多之前看的东西,比如还是这个 arte 视频里说到 le robot il functionne mais il ne travaille pas,#Atemschaukel 里面也提到集中营里的每一个人都在做 Schwerarbeit,但是没有一个人有 Beruf。
又在读 #InvisibleWomen ,提到 tech guys 设计手机相关的追踪、监测软件的时候都会假设 the phone is always on you,然后女的就会跳出来说女性的裤子口袋不够大,不会总放在身上。
不是,就算不考虑裤子口袋的大小,难道男的就会真的时时刻刻把手机装在身边吗?设计 Two-factor authentication 还有一帮非要上手机才能登陆、操作的 App 的不会就是这帮天天把手机放在身边还假设每个人都会这么干的傻逼吧?
提到 VR 眼镜在女性中导致 motion sickness 比较多,有一个可能的理论是人类判断物体的距离有两个 visual cues,一个是视差,一个是 shading 随着运动的改变。男性刚好更依靠视差,女性刚好更依靠 shading。作者就发问了,要是测试 VR 眼镜的时候多测试女性,技术还会这么落后吗?
不是,那个,从理论上来讲,再现视差就是非常容易的,没多少技术含量。至于这个 shading,它的计算量非常大非常麻烦,不管 VR 眼镜测不测试女性,这方面的理论和实践都是需要逐渐进步的,暂时真的没办法达到完美。
我想到之前会议上有一个关于研究中的 discrimination 的讲座,我去听了,主讲人说为什么大家都在研究白人和黄种人,但是黑人相关的就非常非常少呢,这肯定是歧视 blabla。
然后我就上去回答,这个真的是因为白人和黄种人碰巧那个身体部分结构更规则,建模更容易,但是黑人的这个算起来就更麻烦,这几十年才出了两篇论文都不太成功,但是我今年写了篇论文,是可以应用在黑人身上的,您读读看呢。。
作者和这位主讲人提到的确实是好问题,但不是所有的情况都能下结论说是因为 discrimination 的。那些 privileged 的人群确实是各方面都比较幸运,研究起来省事,模型也肯定是从简单到复杂的,就算有这个 awareness 也很难达到同样的水平
维也纳真是模范城市!好多改进 public area 的例子都是维也纳的,甚至都是 1990s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