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说德餐难吃,但我觉得还蛮多不错的,比如 Currywurst,比如 Döner(?
目前在荷兰除了 Kibbeling 还没开发出别的好吃的,而且我恍惚间记得我在德国的鱼市也吃过 Kibbeling。。
#不听仙乐听仙人开会
要和所有象友大声安利这个播客——
《姐姐好读》
https://www.xiaoyuzhoufm.com/podcast/65c0311a35dd8780ed84097c
三位女性做的聊女性作家的播客,是我最近的最爱!发现后一口气全听完了(除了张爱玲的,因为我没读过她,一直想在不算太了解她的情况下去读她的作品),最近更新的是港台女作家系列,主播三位姐姐温柔、有逻辑、有力量,思考有见地,口条很好,而且特别能给人正面的反馈,她们三个人讨论的时候如果一方说得很好,她们其他人在接话的时候都会先肯定对方的话,夸她说得特别好,然后再说自己的观点,完全不会抢话,我也很喜欢另外一位偶尔做客的编剧姐姐小圆,她说话特别好笑!能把作家八卦说得绘声绘色的。
内容当然非常棒,每期都由浅入深,给我带来很多关于女性关于写作的新启发······说一下我很喜欢的几期:
🍀 3:重逢简·奥斯汀:她是我们所有人的小姨
这期主要谈简奥斯丁最后的一部作品《劝导》,结尾处说到这种浪漫爱叙事对女性的影响,并不是因为女性读太多“简奥斯汀”所以总是憧憬理想浪漫爱,而是女性身处于不平等的权力体系中,是男的读太少“简奥斯丁”了,男性每天都在看宏大的东西,缺少这样的情感教育。我们是既可以喜欢简奥斯丁,也可以去谈论政治的。
🍀 5:妇女节读萧红:是东北文学一姐,也是率性天才妹妹
这一期听得我眼泪都要掉下来,萧红早慧又敏感,在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就能以极其细腻的笔触去写老年女性,看到她们的身影,她总是写乡村女性们,喜欢写她们坐在一起谈话,写鲁迅悼文时写许广平的忙碌······在流亡香港时写怀念故土,最后早逝于异乡,扪心自问我二十岁时根本做不到这样去关心和看见其他人的。主播们说张爱玲和萧红的共性时,说到她们并不是很喜欢写当时最流行的东西,她们总是在写自己想写的,“写作是萧红的非如此不可,在风雨飘摇的人生中,拼尽全力放下的一张书桌。”
🍀 8:港台女作家之李碧华:《霸王别姬》的多重宇宙
这期的讨论了一点李碧华作品中的政治属性,说她喜欢写鬼,鬼是主流外不能被提及,不能被书写的人群,她作品中最有价值的是“爱”,世界上只有这个才是没办法投机取巧获取的,她提前预言到了香港不复存在,提前在写废墟,提前在怀念这借来的城市借来的时间。非常有趣的视角。
其他每期都很有意思!(虽然到现在为止连10期也没到hhhhh,但很值得一听。
因为奇怪今天学到 va te faire foutre, 我就突然想起来,foutre 这个词是操的意思,但也可以用作比较粗俗的 faire, 例如 Qu'est-ce que tu fous? 你在干什么呢?
这里的干也是双关
余华说他小时候家住太平间对面,总是听到人们的哭嚎,发现人大多是黑夜里去世的。夏天天气很热的时候他还会去太平间冰凉凉的水泥床上睡觉。然后他写:
直到多年后的某一天,我偶尔让到了海涅的诗句:“死亡是凉爽的夜晚”。这个消失已久的童年记忆,在我颤动的心里瞬间回来了。像是刚刚被洗涤过一样,清晰无比地回来了,而且再也不会离我而去。
假如文学中真的存在某些神秘的力量,我想可能就是这个。
就是让一个读者在属于不同时代、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语言和不同文化的作家的作品那里,读到属于自己的感受。海涅写下的,就是我童年时在太平间睡午觉时的感受。
我告诉自己:“这就是文学。”
这一段读得我特别感动,因为文学(也可以说别的文艺作品)对我一个很大的意义也在这里。不清楚作者写下那些文字的时候脑海里是什么,但是当我读到的时候,突然我的记忆就被点亮了,我一下子在书里看到了我的并不一定相关的个人经历。
在书里读到关于读书的内容真的还蛮好玩的。
我想起了二〇〇六年九月里的一个早晨,我和妻子走在德国杜塞尔多夫的老城区时,突然发现了海涅故居,此前我并不知道海涅故居在那里。
啊我前两天才和朋友提起过我的类似经历!我是在维也纳的 Kunsthistorisches Museum 爬楼梯,一回头突然就看见 Gustav Klimt 这一幅壁画。此前我根本不知道这幅画在这里,也不知道这是一幅壁画。
https://www.khm.at/en/visit/exhibitions/2012/gustav-klimt-in-the-kunsthistorisches-museum/
当时的夏天,人们习惯在屋外吃晚饭,先是往地上泼几盆凉水,一方面是为了降温,另一方面是为了压住尘土,[...]
哇,我小时候在奶奶家吃饭的时候也这样做,但都是好久远的记忆了,差不多忘光了
文革期间,就是没有毛泽东出现的场合,这些领导们也是右手轻轻挥动红宝书,向革命群众致意。就像现在的女明星没有化妆绝对不会出现在公众场合一样,当时的共产党领导们手里没有红赍书也绝对不会公开亮相,红宝书是他们的政治化妆品。
中国有一个建立在法律之外的信访制度,让蒙受不同冤屈的人有一个残存的希望,让腐败和司法不公的受害者幻想还有清官的存在。这是中国历史上源远流长的人治传统的影响,人们对清官的期盼超过对法律的信任。
🎶
Wenn ich mir was wünschen dürfte
Käm ich in Verlegenheit
Was ich mir denn wünschen sollte
Eine schlimme oder gute Zeit
🎶
Wenn ich mir was wünschen dürfte
Möcht ich etwas glücklich sein
Denn wenn ich gar zu glücklich wär
Hätt ich Heimweh nach dem Traurigse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