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踏上了他们的土地……最让我们感到吃惊的,是那些良好的公路,是那些宽敞的农舍,是一盆盆的鲜花,甚至他们的谷仓都挂着优雅的窗帘。房间里的桌子上都铺着白色的桌布,摆着昂贵的器皿,还有精美的花瓷。我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洗衣机的……我们实在无法理解,既然他们生活得这么好,为什么还要打仗?为什么?我们的人蜷缩在防空洞里,他们还有白色的桌布。咖啡都倒在精致小巧的杯中,我只在博物馆里才看到过这种杯子。我还忘了说一件叫人惊讶的事情呢,简直让我们全都呆住了……那是在反攻时,我们第一次夺取了德国人的战壕。我们跳进他们的战壕,看到那里的暖水瓶里,居然还有热咖啡!咖啡的味道,好香啊……还有饼干!战壕里又有白色床单、干净毛巾,甚至还有卫生纸……我们这边却是什么都没有的。他们有这么舒服的床单,我们却是睡在稻草里,睡在树枝上,两三天没有热水是经常的。我们的士兵举起枪就朝着这些暖水瓶扫射过去……打得热咖啡溅满了战壕……
书里面提到好多次德国人喝咖啡…我还记得上次洪灾的时候听闻德国人点蜡烛烧咖啡
我们真想看看那些德国鬼子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他们的家乡是什么样子?他们的房子是什么样子?他们难道不是普普通通的人吗?他们不是也过着平凡的生活吗?在前线作战时,我无法想象自己还能再去读海涅的诗歌,还有我心爱的歌德。我已经不能听瓦格纳了……战前我是在一个音乐世家长大的,我很喜爱德国的音乐:巴赫、贝多芬。多么伟大的巴赫啊!但是所有这一切,我都从自己的世界中驱除了。后来我们又看到了他们的罪行,看到了火葬场,看到了奥斯威辛集中营,看到了堆积成山的女人衣服和童鞋,还有灰色的骨灰……骨灰被撒到田间地头,撒到白菜和莴笋的根下,所以我更加不能再听德国音乐了……等到我重新听巴赫和演奏莫扎特的时候,已经流过了很多时光。
需要检查年龄和视力,而且优先考虑的是年龄……当他们指出我的年龄问题时,我就骂兵役委员是官僚……并且宣布绝食。我就坐在兵役委员的办公室里,两天两夜没动地方,他吩咐送来的面包和开水都被我拒绝了。我威胁说我马上就会饿死,但我要写下遗言,说明谁是造成我死亡的罪魁祸首。兵役委员大概既不害怕也不相信,但他真的把我送去体检了。所有项目的检查都在兵役委员旁边的一个房间里进行。大夫检查了我的视力后,遗憾地摊了摊手,这时兵役委员笑了,说我饿肚子白费劲了,他很同情我。可我回答说,我正是因为绝食才什么都看不到的。我走向窗户,凑近那张可恶的视力表大哭起来……哭啊哭啊……一直哭到背熟了最下面那几行图形为止。然后我擦干眼泪,说我准备再接受一次检查。就这样,我通过了。
好鸡贼啊哈哈哈哈
我们从军列上下来时,一个魁梧的大胡子叔叔来接我们,可是谁也不肯跟他一起走。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我也没问。我是这种人,不愿当积极分子,从来不干挑头的事。反正我们大家都不太喜欢这个大叔。后来又来了一个漂亮的军官,真是个美男子!他劝动了我们,我们就跟他走了。等我们到了部队,在那儿又遇上了这个大胡子叔叔。他笑着说:“噢,调皮鬼们,怎么不肯跟我一块儿来呀?”
笑死我
我平时总是力图保持整洁端庄的外表,别人常常议论我:“天哪,难道她在战斗中还这么干干净净的吗?”我就是害怕自己万一被打死,躺在地上会很难看。我见过一些被打死的姑娘……在泥巴中、在污水中……那怎么行……我可不愿意死的时候像她们那样……有时我躲避扫射,不是考虑如何保住性命,而是把脸藏起来以免毁容,还有双手也不能难看。我觉得所有姑娘都是这样想的。
姑娘们真有意思
总之我决定以后去看少数群体自己写的书了,起码这些人是设身处地地经历过的,而采访别人的经历总还是推测的成分居多。例子多并不代表全面。
或者去看专门研究某领域的人写的书也行…这本就是一个大杂烩。
Far from the tree 这本书读完了…只能说不是很喜欢,主要是不喜欢作者和叙述角度,该吐槽的这条串里已经吐槽完了。本来想打三点五星的,结果最后一章全是在讲他是如何找代孕挑卵子当父亲的,引起强烈的生理不适,最后打了三星…
而且感觉作者非常矛盾…最后一章先说了他们没做羊水穿刺,因为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做的研究使他已经不害怕孩子残疾了。结果孩子生出来之后疑似脑出血,他又非常害怕,说 “despite all the stories I’d heard from parents who found deep meaning in bringing up exceptional children, I didn’t want to join their number.” 结果孩子查出来没事,书的结尾他又写 “Sometimes, I had thought the heroic parents in this book were fools, enslaving themselves to a life’s journey with their alien children, trying to breed identity out of misery. I was startled to learn that my research had built me a plank, and that I was ready to join them on their ship.”
而且该书叫做 Far from the Tree, 结尾又写 The tree doesn’t grow far from the apple… 我不懂了。
#梦见 和两位朋友一起去荷兰,爬上了某皇家大学教学楼的楼顶,楼顶上有三件脑补之后是螺旋形的雕塑。听说雕塑系的学生一天到晚就琢磨怎么能做出取代这三件雕塑的作品。楼的对面是埃及大学的建筑,很老很老的砖搭起来的楼,正面看去正中间是一个沙漏造型,一条长长的阶梯从中间一直通到地面。
下了楼之后看见有一群小学生参加 Friday for future 的环保游行,全都穿着塑胶的黄色斗篷,戴着防毒面具,还给我们一人发了一件。
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抱着另一个坐在一辆巨型滑板车上的人,滑板车上的人用手猛烈地拨地下的轮子。原来他们正在准备参加一场运动会。哨声响起,一大群坐在滑板上的人被放在了赛道上,转弯刹车什么的全靠手拨地面。第一个到达终点的人直接跳上了餐桌吃瓜,能吃多少吃多少,下一个人再吃剩下的,吃完为止…
@bgme 您好!最多 40 名转发者只是一页 40 名,还可以翻页呀!在消息头有一个 link 字段,里面有下一页所需要的 max_id 和上一页所需要的 since_id. 我写了一个简单的 python 程序:
https://gist.github.com/zero-mstd/f2725ae29f8c21939e8d3a1f328934d9
Ost- und Westeuropa sind nicht nur geographisch, sondern auch vom Tempus her verschieden. Während der Westen die Ausbildung einer europäischen Identität mit der Bewältigung der Erfahrungen des Zweiten Weltkriegs für abgeschlossen hielt, tauten in den Ostblockländern die jahrzehntelang im organisierten Vergessen eingefrorenen Erinnerungen an den Krieg erst nach dem Zusammenbruch des Sowjetregimes auf. Zuvor war das Erinnerungsverbot so gewaltig gewesen, dass man nicht einmal Erlebtes für wahr zu halten wagte.
So kommt es, dass die einen nach vorn und die anderen zurückschauen.
Educating people on the challenges their children may embody is sensible, but preventing them from having children because we think we know the value of those lives smacks of fascism. It is not happenstance that you need a license to get married, but not to have a child.
这个角度哈哈哈哈,确实很多国内网友认为父母应该持证上岗呢。
这本书我觉得…真的特别催生,几乎所有受访的父母都在说孩子是上天给自己的最好的礼物,despite 孩子带来的各种困难甚至颠覆,包括但不限于生活上的不便、经济上的困窘、背井离乡、丢掉工作、一辈子再也见不到其他的家人,他们还是觉得这是自己做的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