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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最近在学做衣服,说给我做了一件秋衣,等我回家穿。
我已经整整四年没回过家了​:ablobspin:
而且总有一种以后都回不去了的感觉…

如果我新接触一个人,对对方感兴趣的话,我可能会谷歌一下对方的名字,了解一下对方是做什么的。我感觉这是一个比较正常的行为。但如果别人查到了我并没有亲自告诉别人的信息,我会觉得特别可怕…为什么这样​:ablobeyes:

Pen² 一到店,所有刷时间轴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Pen²,你又搬家了!”他不回答,对 social.isurf.ca 实例管理员说:“申请个新账号,要 friendica 牌的。”便排出零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对 zap 抱怨了!”Pen² 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吐槽 zap 刷时间轴老是卡住,还说这是 feature 不是 bug。”Pen² 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开分身不能算搬……开分身!……赛博难民的事,能算搬家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Nomad 协议”,什么“ActivityPub”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时间轴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物尽其用
还有一个我觉得非常好用的免费冰箱收纳神器是,吃外卖/烘琣店用来装食物的棕色纸袋。
这个也是我再油管上看到的方法。尺寸合适的纸袋不要扔,剪/折到合适的尺寸,放冰箱里装水果/菜特别好用。
因为一般塑料盒很厚,为了堆叠方便上下尺寸不一致,形状也不可改变,无形中会浪费很多空间。

纸袋完全没有上述的问题。纸袋很薄,装水果/蔬菜如果有稍微不合适凸出来的地方也能很柔顺地改变形状适应,但也没有软到塑料袋那种完全没有形状的地步,收纳的东西还是会比较规整。而不用的时候可以叠成薄薄一片,几乎不会浪费空间。

我最近连续吃了一个多月的hellofresh,他们每一餐都是用纸袋包的,尺寸非常合适,塞冰箱抽屉里正正好。

这种袋子如果破了或者太软了,直接丢回收桶也不必有给环境增加负担的负罪感,也不必因为花了钱心疼,反正是免费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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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懂我们所的厨房,有这么多餐刀却没有一把餐叉,请问是用来吃什么的?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总结过自己为什么会分心…一开始我觉得是有手机和网页,所以想办法限制这些东西,但是缺少这些东西之后我又会主动去寻找别的分心的东西,就没有什么用。
所以我的最终总结是:我分心的原因是我不想工。
想工的东西废寝忘食都可以搞,不需要任何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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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番茄钟的头二十分钟做的事有:
询问网友是否有比番茄钟更靠谱的做法
上厕所
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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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过很多次番茄钟,感觉没什么用,因为无法把集中注意力的时间段限定死在 25 分钟以内,有的时候十分钟就分心了,有的时候可以连续一个小时​:blobcatthinkingeyes:
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吗

在现代社会里,人人都有不懂的学问,科学上的结论不足以使人恐惧,因为这种结论是有证据和推导过程的,对于有理性的人,这些说法是你迟早会同意的那一种。而哲学上的结论就大不相同,有的结论你抵死也不会同意,因为既没有证据也没有推导,哲人王本人就是证明,而结论本身又往往非常的严重。举例来说,尼采先生的结论对一切非受虐狂的女性就很严重;就这句话而论,我倒希望他能活过来,说一句“我是开个玩笑”,然后再死掉。当然,我也盼着中国古代的圣人活过来,把存天理灭人欲、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之类的话收回一些。

是这么回事吗​:aru_0560:​哲学不是很讲逻辑的吗?还是说这是派别和时代问题…“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现在根本不能算哲学吧。又或者王小波讲的是“哲理”…感觉“哲理”在日常生活中的含义跟“哲学”不太一样,倒是更符合王小波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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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柏拉图以降,即便不提哲人王,起码也有不少西方知识分子想当莱库格斯。这就是说,想要设计一整套制度、价值观、生活方式,让大家在其中幸福地生活;其中最有名的设计,大概要算摩尔爵士的《乌托邦》。罗素先生对《乌托邦》的评价也很低,主要是讨厌那些烦琐的规定。罗素以为参差多态是幸福的本源,把什么都规定了就无幸福可言。作为经历了某种“乌托邦”的人,我认为这个罪状太过轻微。因为在乌托邦内,对什么是幸福都有规定,比如:“以苦为乐,以苦为荣”“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之类。在乌托邦里,很难找到感觉自己不幸福的人,大伙只是傻愣愣的,感觉不大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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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n ho nostalgia della nostra infanzia, è piena di violenza. Ci succedeva di tutto, in casa e fuori, ogni giorno, ma non ricordo di aver mai pensato che la vita che c’era capitata fosse particolarmente brutta. La vita era così e basta, crescevamo con l’obbligo di renderla difficile agli altri prima che gli altri la rendessero difficile a n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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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买了九个 lush 浴球,结果全都是没有包装的,香味特别特别重,装在浴室柜子里合上了抽屉还是被熏晕了​:blobcat0_0:

今天不太开心,所以想着做一下运动调节一下,结果有氧拳击刚打两分钟就记起来打疫苗的时候医生说打完两周之后不要做那种会让心跳加速的剧烈运动​:blobcat0_0:
更不开心了!

terf把非二元性别者都单方面开除跨籍然后得出结论:跨性别者也太二元了!
纯血女同把和女性相伴一生的女bi都归为les,对独身的bi视而不见,然后破口大骂:双性恋果然最后都和男的结婚了!
你把一个取值范围为[0, 1]的随机数集合里的所有小数都删了,然后纳闷儿:怎么不是1就是0,也太两极分化了吧!

我室友,绘声绘色地给我讲东德时期的 Plattenbau,说大家都住在几乎一模一样的房子里…
我,我,他到底在说什么啊,他说的这不就是小区吗…我们现在也住小区啊…就没有别的式样啊…
然后我给他查“小区”这个词,查到的时候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小区(英語:Microdistrict,俄語:микрорайо́н,烏克蘭語:мікрорайон)是指苏联设计的一种居住建筑群规划区,在今天的俄罗斯及一些前苏联国家依然沿用了这一概念。中华人民共和国于1957年从苏联引入“小区”规划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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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室友带了一个 Held der Arbeit 搪瓷杯,结果,他,他不认得搪瓷这种材料,说只在电影里见过…
我,我,谁家还没有一个搪瓷杯啊,我奶奶家的杯子都是搪瓷的,我跟室友说,你都不知道东德的那些东西我有多熟悉,说得我都快哭了。

…马尔克斯的奶奶,十四岁就生了他爸,然后又和另外的三个男人生了七个孩子,并且没有和其中任何一个结婚或者同居。
马尔克斯他爸,十八岁的时候和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二十岁时又和另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后来这个在他结识马尔克斯的母亲的时候刚几个月,还没见过,也还没公正过。
他爸这段历史让马尔克斯的外公忧虑二人的结合,然而他自己,除了三个婚生子,婚前婚后都跟不同的女人生了九个私生子,都被外婆当自己的孩子养着…
啊不是你们生孩子就这么随随便便一生一大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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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英文新闻,讲新冠现在是不是在英国要变流感化了,主播评论道:just because the government wants it to, doesn't mean it will!我又要站起来鼓掌

刚看错了!不是他俩的故事

Sie wies ihn harsch und auf jede mögliche Weise ab, entleerte schließlich sogar ihren Nachttopf über ihm, Abend für Abend. Es gelang ihr jedoch nicht, ihn zu vertreiben. Nach all den aggressiven Taufritualen war sie schließlich so gerührt von der Selbstlosigkeit dieser unbezwingbaren Liebe, dass sie ihn heiratete.

Tauf 这个词太好笑了!
我今天一直在试图分享中文译本,但是我发现以上分享的几个点中文完全没有译到位,像这个地方,怎么可以不翻译 bautismal 这个灵魂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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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habarberbarbara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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