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喜欢我的新同事,明明一人一台电脑的,她偏偏不开自己的电脑,干什么事都在我的电脑上搞,有时候同时服务两个读者就很困难…(我这边在添加新读者,同时另外一个读者要借书,我跟同事说:“你把你电脑打开吧,我这边还要继续填读者信息的。”她说:“你先把你的操作取消,等会儿借完书再弄呗。”我???)
刚让她复印文件,我告诉她这个打印机不能自动复印双面,要手动调。她打了一堆单面的出来,找半天没找到双面的设置。我说:“我也找过了,没有,你把这沓纸再放进去复印另一面。”她说:“那不还是单面的吗,就在工作笔记里写一下需要新的文件吧。”然后就把刚打印的纸撕了…撕了…
也不知道她在那儿到底晃荡什么,全都是我在忙着各种操作,她好像没培训完就上岗了一样,很多操作都不会,收尾工作也是我来做…但是她招呼客人又特别能说会道
我寻思为什么妈带儿子容易钻女厕所
的主要原因是爹不带孩子
爹带孩子多的结果就是爹会带五六岁的女儿钻男厕所钻到飞起(be like in 土澳)
我们去悉尼的动物园玩的时候,据小孩爹汇报,男厕所里小女孩们人来人往,平均两步撞到一个蝴蝶结,标配一个纹身大金链子的爹。男士们竭力护住自己的屌不被人看见,上个男厕仿佛打手枪一样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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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教授正在课堂上讲人证问题时,突然一个流氓冲了进来,教室里顿时大乱,接着便打起来了。他们叫来了警卫。警卫带走了捣乱者。教授要学生们从头讲讲刚才发生的事情。
结果,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对格斗的情形,各有各的说法,对流氓的模样也各有各的描写,有人甚至坚持说来了几个流氓。
最后,教授揭穿说这件事是假戏,是为了说明,未来的律师应当知道目击者的证词究竟有多少价值。他们全都是目力很好的年轻人,然而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却说得各不相同。见证人有时是老年人,说的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那又怎么能期望他们说得准确呢?
好生动的课堂
爱伦堡后来在回忆战争年代时认为那是苏联创作工作相对自由的时期:“你可以描写悲剧和毁灭”,因为反正是外国人——德国人——的罪过。在和平时期,艺术必须是晴朗的乐观主义,像肖斯塔科维奇的 “安魂曲” 肯定要受到歼灭性的批判。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战争拯救了这位作曲家。
在一个统治者对他的子民掌握着绝对的生杀大权的国家里,斯大林对肖斯塔科维奇备加折磨和公开侮辱;然而,几乎同时,他又奖给他最高的称号和荣誉。看来似乎荒谬,然而事实上,荣誉和屈辱都给这位作曲家带来了无人可及的声名。
斯大林私下对肖斯塔科维奇作了一个永远有效的决定:不逮捕肖斯塔科维奇[…]在俄
国的文化历史中,斯大林与肖斯塔科维奇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是有其深远的传统的:沙皇与颠僧之间,以及沙皇与为了生存而扮演颠僧角色的诗人之间的爱憎交错的“对话” 具有一种可悲的激烈色彩。
斯大林一挥手就能创造或毁灭整个文化运动,个人的声名更不在话下了。《真理报》的文章是对肖斯塔科维奇和他的同志
展开一场阴险的攻击的开端。
我不搞 cp 但我总感觉这里有人可以代??
对不住了…
人们赞美肖斯塔科维奇为天才。
接踵而来的是灾难。斯大林到剧院看了《麦克白夫人》,离开时一腔怒火。1936年1月28日一篇置人于死地的社论《混乱而
非音乐》在党报《真理报》上出现,事实上是由斯大林口授的。
“听者从歌剧一开始就被接连不断的故意安排得粗俗、混乱的音响惊住了。片断的旋律和刚萌芽的乐句被撞击声、挤压声和嘶叫声淹没,刚逃逸出来又再次被淹没。这种音乐令人无法卒听,要记住它是不可能的。”
呃,我竟然对这种不直接禁掉而是先写一篇评论的做法感到吃惊,感觉…还蛮有文化的??
是否对应现在的水军…但最高领导人也不可能口述水军文案吧
读苏联作品就是,呃,既视感蛮强的。以下摘录的两段是序里面的:
在苏联,最难得和最可贵的毕竟是“回忆”
。它已被践踏了数十年;人们知道比记日记或写信更妥当的办法 *。当三十年 “大恐怖” 开始的时候,受惊的公民销毁了私人的文字记录,随之也还抹去了他们对往事的回忆。此后,凡是应该作为回忆的,由每天的报纸来确定。历史以令人晕眩的速度被改写。
没有回忆的人不过是一具尸首。这么多的人在我面前走过去了,这些行尸走肉,他们记得的仅仅是官方许可他们记得的事件——而且仅仅以官方许可的方式。
最后,感谢你,我那在远方的、仍不得不隐匿你的名字的朋友:没有你始终如一的关心和鼓励,这本书是不可能存在的。
* 人们知道比记日记或写信更妥当的办法。这是叶琼芳从英文翻译过来的,译得有些奇怪,原文是 people knew better than to keep diaries or hold on to letters。俄文原文似乎没有保存下来,首先是在美国出版的。
在读#肖斯塔科维奇回忆录,原来他爸之前在跟门捷列夫一起工作
顺便以上三人都叫 Дми́трий
#读书
Die ganze Zeit hatten sie über Politik geredet, aber die Revolution und der Umsturz und das Land, aus dem sie kam, schien sie nicht zu interessieren.